涼亭建在湖上,夜晚的大明湖隱隱約約層層疊疊閃爍著燈火的光波。
這宮裏,也就現在最舒坦了。
我一個人麵對這大明湖,靜靜地呆了很久。
知道浮兒上前道:“小姐,咱們回宮吧?已經很晚了。”
我也有了些許睡意,便往回走。
回到朝陽宮,浮兒便伺候我梳洗。
我眯著眼等著她給我卸下頭飾。
她說的下麵一番話,讓我我手上原本拿著耳墜的,手一鬆也掉了出來。浮兒是這麼說的:“小姐,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用目光示意她但說無妨。
她說:“剛才一來公公不小心說漏了嘴,被奴婢聽到了。他說……文王在生擒匈奴公主的時候,被對方用利器狠狠的刺中了接近胸口的位置。”
“什麼?”我倏地站起來,“你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浮兒覺得委屈:“一來公公說是皇上不讓他們把消息傳出來的。特地囑咐奴婢不能對任何人講更不能對小姐你說,可是奴婢想來想去,還是要和小姐說的呀。”
我跌坐下去,口中不斷喃喃:“他被對方刺中了?傷得怎麼樣?”
浮兒說:“皇上已經讓羅探花帶著禦醫趕去邊關了。”
我的腦海裏全是文垣的影子,他到底傷得如何?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文煜跟我隻字未提?
“小姐,您可別去找皇上,他最不想讓人知道這個消息的就是你了。”
我看著她:“你怎麼知道的。”
“是一來公公跟奴婢說的。他說皇上對小姐這麼好,小姐是不能對不起皇上的。”
我無力道:“他對我的好,讓人心寒。他沒有告訴我文垣的傷勢,這樣就是對我好嗎?”
浮兒勸道:“小姐先別急,現在還不知道文王的具體情況。先等等再說。”
一想到利器刺中他的胸口,我整個人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浮兒。”我幽幽道,“我想見他。”
“誰?”浮兒叫起來,“小姐,你瘋啦?”
(八更終於更玩了。做人不能誇海口,大家記住了,不然收不回來也差點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