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著頭，“不，我要出宮。”
“出宮？”文垣有些驚訝，“你出了宮，又不去文王府，你打算去哪裏？”
我咬咬唇：“我自己會做考慮。”
“哼。”文垣冷笑，“他現在竟連你也不管了嗎？任由貴妃娘娘四處遊蕩？”
我打斷他：“文垣，你說多了。”
他看著我，有些懇求道：“初綠，跟我回府吧？畢竟這是早晚的事。”
我抬起頭：“不。我不去文王府。”
“為什麼？”
我現在已經顧不得文煜和初衾卿卿我我的事了。我心生一計，“因為我和你已經毫無較輕可言了。”
“這是什麼話？”他有些不悅似的。
我故意不看他身後的彭懷之：“難道不是嗎？我是臉其他人都比不上的。”
文垣自然知道我所指何事，歎氣：“初綠，你這……唉。”
我看著他，目光帶著深情：“文垣，我可是從來沒有求過你的。羅恨生怎麼對付你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如果他死在你手上，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見我說話這麼絕然，文垣也有些急了：“初綠，你又何必說這麼重的話？”
我又強調：“我向你保證他不會再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來。”
“你能夠保證？”
我點點頭。
文垣勾起嘴角：“我真是好奇為什麼你會願意這樣費盡心思地救一個毫無相關的人？”
“不要問。”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說道：“你回府吧。府裏怪冷清的。”
救下羅恨生，我自然也是要做出些犧牲的。
原本知道文煜會不悅會發怒，我是萬萬不會去的。可是剛才那一幕，我既也求不了他，靠自己救下羅恨生，隻好對文垣暫時妥協一下。畢竟待在外麵，也怕有人對我和懷著的孩子做出不利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