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如此說,文煜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我朝浮兒看了看,她回我一個眼色要我放心。
中尉軍搜查了個遍終無所獲,有些忿然:“皇上,都找遍了,沒有人。”
文煜正過身來看著我:“如此說來,那刺客真的沒有闖進朝陽宮。”
我微昂起頭:“臣妾說過了,是有人汙蔑。可是皇上不是不信麼?”
他咽下氣:“你可以走進去了!不準站在風口裏。”
浮兒扶著我進去,文煜在後麵說道:“要知道你與懷中的孩子是母子連心的。”
母子連心?他既然知道母子連心又何必要將我和孩子分開呢?
我咳嗽著坐下來:“浮兒……水……”
“小姐,來,小心。”
我接過來,手凍得沒有知覺,茶杯咣當掉落在地上。
文煜頓時回頭:“怎麼了?”
我的嘴唇也動的直打哆嗦:“浮兒,收拾地上的殘碎。”
文煜上前,一握我的手,低吼:“手是這樣冰涼!來人,傳太醫!”
在等待太醫到來的時候,我和他各做端坐著,並無怎麼說話。
浮兒一口一口喂我喝水,“小姐,喝下去。”
文煜抬眼看了看我:“屋子裏的怎麼沒生火盆?”
浮兒道:“內務府派給的碳隻能省著點用。小姐又怕整天待在碳堆裏對孩子不好……”
“炭火不夠就去說。”
我漸漸恢複知覺:“皇上以為以臣妾現在的處境去說,誰會搭理?”
“人家知道你懷著身孕。”文煜沉著臉。
我道:“看在臣妾懷了身孕肯來接濟這麼些炭火已經是莫大的麵子了。”
他不語。過了會對浮兒說:“再去那些炭火來。這麼冷可怎麼辦好。”
他竟然親自在一邊將碳細細地放入火盆裏,火滲入了烏黑的碳中,漸漸變得溫熱起來。
“好些了嗎?”他轉身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