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徉責太妃：“你瞧都把初綠嚇到了。”
“初綠，有了身孕，身子很累吧？”
“有點。”
太妃笑道：“文煜應該對你很好吧？”
太後皺眉：“他上次一下子將初綠打入冷宮。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哀家和你不是都勸不住麼？”
“是是。”太妃一提起也跟著皺眉，“那時候我多怕初綠肚子裏的孩子出事。文煜也真夠狠心。”
我低頭：“那是因為……皇上和臣妾之間有些小誤會。”
太後生氣：“就算是吵架也不必懂如此大幹戈。你又不是別人，還懷著身孕呢。”
我賠笑：“幸好一切都冰釋前嫌了。”
正說著，內監報：“皇上駕到！”
文煜見到我：“你果然在這裏。”
太後對太妃說：“哀家就知道文煜是來找初綠的。”
“他什麼時候在這個時候來探望過你了。不是應該是批閱奏章的時候麼？”
文煜麵色微變：“母後。”
太妃邊喂太後吃藥邊說：“現在知道要初綠了？當初……”
“太妃……”文煜製止她往下說，“朕還有事，先帶著貴妃回去了。母後保重。”
出了長樂宮，文煜一直緘默著。
我想這些天看到太後和太妃他都是這樣複雜的心情吧。
我故作輕鬆問：“皇上怎麼來了？”
“你又為什麼來這裏？”他有些微慍。
“太後身體抱恙，臣妾自然要來探視一下。”
“沒這個必要。”文煜的話十分無情。
“皇上。”我不肯跟他走了，“您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太後和太妃都是很疼愛你們的。”
“我們？你是說朕和文垣麼？”文煜冷然，“朕比那個不中用的兒子還要好些。文垣至今都沒有進宮來看望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