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綠，你叫浮兒送信來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
我直接問：“文垣，你是不是打算在路上動手了？”
他神色一凜：“你如何得知？”
“文垣，我勸你打消了那個年頭。這一次你是不會贏的。”
“為什麼？”他不甘心。
我自然不肯講文煜在路上的埋伏說出來：“我是不會騙你的。”
“你至少騙了我的心。”他耿耿於懷。
“我現在不想和你提起感情的事。文垣放下吧，你不會贏的。”
他逼問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消息？”
“是，但是我不能說。”
他走近我：“初綠，你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不然你怎麼願意背著文煜給我消息呢？”
“不！你誤會了。我這麼做是為了死去的太後。”我急急道，“太後生前已經料到了今天的局麵。文垣，我不想看到你死。”
“為什麼？”
“因為我曾經愛過你。”
他凝神望著我：“不，今日文煜難得出宮，是我難得的機會。太傅也已經準備好了。”
“不！”我攔住他去路，“你不準去。”
“讓開。”他沉著臉。
“不。”我堅持，“文垣，你不會贏的。”
“我會贏。”
“你做的準備，皇上也已經準備好了，你以為你有幾成機會可以贏？”
文垣赫然抬頭：“他？”
“是，皇上知道你要動手。”
文垣竟然說：“那好，至少來個魚死網破！”
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魚死網破？如果你們都死了，誰來承擔天下？這個國家是要發生天翻地覆的動靜的！是丞相做皇帝還是太傅？你想想看？”
文垣被我打得怔在原地。
我拉住他的臂膀：“我不再愛你，卻不會害你。太後的心情我理解，畢竟你才是她的親生兒子。做母親的哪有不愛自己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