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攏緊自己的臂彎，低頭正好看見一個身影靠過來。
“初綠。”文煜從身後抱緊我，將頭與我緊貼。
我覆上他的手：“皇上。”
他握緊我的手：“手這樣冰涼？”
“睡不著，便出來看月色。”他仿佛成了習慣，夜闌人靜，與我相見。以前如此，現在亦是。
“是不是一下子不習慣？”他輕聲問我。
“嗯，或許是太久沒回宮。有些不習慣。”
“慢慢地就會好了。”他抱起我走進屋子。
夜裏所有人都酣然熟睡了，隻有我們倆的喘息聲漸起漸弱。
一切回到了最初。
他很迷戀著我，一直不肯鬆手。
久未經人事的我，在這一夜也盡情地釋放出來。牢牢抓著文煜的背，仿佛抓住了平安符。
良久，他安分地躺在我枕邊，一隻手摩挲著我平坦的小腹，“生了夜迦，身體越發生姿起來了。”
他的身子緊貼著我的後麵，“因為身子虛，並沒有多餘的肉多出來。”
他的手漸漸探上來，撫著我的鎖骨：“這麼多的女人，朕隻對你最有感覺。”
“張婕妤呢？”我笑問，他先前不就看中了露珠穿著我們初次見麵的衣服嗎？
“她？”文煜仿佛要想很久才能想起來，“那是朕與你慪氣時寵幸的的一個新人。長著一張百媚生姿的臉，真是難得，宮女裏竟有如此美豔的一張臉。”
我輕笑：“她是皇後先前的婢女。後來臣妾去冷宮也是她照料的。”
“哦。”文煜不在意地應了我一聲。
我漸漸闔上雙眼：“不早了，皇上早些歇息吧。”
“嗯。”
自我回宮以後，雖說是住在遠思殿思過，可是文煜幾乎是天天來臨。一時恩寵風光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