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立刻派人去把賀大夫找來。”文煜緊握著我的手，額上冒汗，“初綠，千萬挺住。”
我痛得不能言語：“皇上，臣妾好累。”
“初綠，不要閉上眼。”他的臉上滿是驚慌，“不要嚇朕。”
意識仿佛在慢慢減退，“夜迦……”
“你會沒事的，夜迦也會沒事的。”文煜捧著我的臉不斷搖晃，“初綠你不能睡過去，你的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無論男女，朕都一樣的喜歡。”
孩子，我的孩子。想到我這兩個生死未卜的孩子，我就心酸。夜迦落水昏迷不醒，肚子裏的這個孩子更是生息渺茫。
“不，我的孩子。”我喊出聲來，“不能有事。”
“對！”文煜拚命點頭，“不能有事。”
我噙著淚，萬分痛苦，卻又不願放棄。
至少我要讓我的孩子平安存活。
“阿姐！我把賀大夫帶來了！”恨生急匆匆進來，俯下身來：“阿姐，睜開眼。”
我看著他的身後事賀辛，“賀……大夫……”
賀辛看了我的情況：“怎麼次次都會小產？”
“或許……是……我……時運不濟……”我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他按著我，輕聲道：“不要說話，我都明白。”他看了看周圍，“皇上，讓太醫們都退下吧。”
屋子裏隻剩下一個幾個宮女和賀辛：“娘娘，像上次生夜迦一樣，鼓足氣。”
我喘著氣：“這一次我渾身劇痛，絲毫使不上力。”
他正臉對著我：“記住，這是唯一可以生下肚中胎兒的辦法。你可知道你懷的是個男嬰？”
我激動起來：“是……皇子？”
“是。”他看見我眼中的希翼，“但是月份不足，現在又危在旦夕，能不能順產下來，就要看你這個做母親的了。”
我牢牢抓著賀辛的手肘：“我……一定要將孩子生下來。我還要看到夜迦平安無事。”
他焦急地看了看外麵：“夜迦那裏，但願沒事。你這裏至少不能一屍兩命。”
我鼓足氣，渾身都是汗和淚，“賀大夫，你說，我照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