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轉過身,雙眼淚盈:“皇上。”
他有些無措,疼惜地說:“這是怎麼了?”
“臣妾看著夜迦這樣痛苦,心中十分不舍。她還隻是一個孩子……”我說得淒哀悲涼。
他擁緊我:“朕知道你們母子三人受了很大的委屈。”
“皇上,一定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的夜迦。才那麼點的孩子怎麼會上船去湖心亭那裏?”我擦拭著眼淚,打探著文煜。
他沉臉:“朕也問了子初,她說是夜迦要湖心亭去找淩波仙子,派一個內監劃船,出了意外,才失足落水。正好甄時以撞見,奮不顧身去救夜迦。”
這麼一來,整件事情編造得也太完美了一些。
我不得不忍氣吞聲:“那麼那個內監呢?”
“淹死了。”文煜歎息,“他亦不懂水性,昨日傍晚才撈到的人。”
賢妃!你夠狠!
“可是夜迦不會無緣無故要去找淩波仙子的。”
文煜低頭:“說起來,還是為了你。”
“為我?”
“是啊,夜迦說看到湖心亭上有淩波仙子要采來給母後。子初到底大些,知道那是海市蜃樓的景象,勸她不要去。是夜迦自己執意要去的。這個孩子的脾氣拗得很。你也是知道的。”
“會出現海市蜃樓的景象?而且還是荷花?”我疑惑,“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就算是海市蜃樓,現在也不會有荷花的。”
“唉,估計是中邪了。朕過幾天會派人進宮來做發事的,你也不要太操勞了。”他扶著我走回房內,“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調養身體們為了叡遠,受了不少苦。”
我疑慮重重坐下來,他把事情說得都這麼圓滿,那不就不能往下查了?那我怎麼揪出賢妃和甄時以,怎麼還夜迦這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