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欲語還休：“或許，文王不想讓你小覷他。”
他似乎知道我跟文垣的來往？
“一來，你說誰也救不了文垣，那麼誰救得了？”
“自然是貴妃娘娘您了。”他明了地說出來，“現在宮中隻有貴妃娘娘和賢妃的勢力最大。”
“本宮並沒有賢妃那麼大的勢力。”我歎息一聲，“隻怕會困難重重。”
“如果外人知道文王不見了，一定會起疑心的。”一來猜測，“隻怕對宮廷的局勢更加不利。”
我甩袖：“這隻能說皇上當初選擇賢妃是多麼‘英明’的一件事。”
一來頷首：“皇上做事，向來深謀遠慮，娘娘不該如此責怪。”
“本宮不忍也不敢責怪皇上，畢竟他……已經不在了。”我的聲音充滿著淒哀。
一來亦道：“是啊，奴才還記得皇上經常在半夜裏批閱完奏折悄悄潛入貴妃娘娘的房間。皇上說，就是在那種日子裏，他開始對娘娘有感情的。”
“一來，你不知道。皇上對我，始終存有嫌隙。他的懷疑，令我對他失去了感情。”我突然發覺對一個內監說這種話有點不合時宜，“瞧我，都說了些什麼。”
一來賠笑：“娘娘和皇上的事，奴才看得一清二楚。即使是娘娘和甄大人……皇上……”
我麵色大變：“什麼？皇上知道本宮和甄大人的事……”
一來凝重地點頭：“皇上說娘娘喜歡甄時以是因為對他徹底死心了。才將那種希望寄予的感情寄托在甄大人身上。娘娘自己發覺沒有，甄大人的背影和皇上是如此地相像？他們的說話，他們的內心，也是很像的。”
我腳步退後，愣愣地看著一來：“你……你……”
“娘娘，你愛的至始至終是皇上，也隻能愛皇上一個人。”一來抬起頭，目光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