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纏綿(1 / 2)

看著燈光下的胡杏兒象條美女蛇一樣妖嬈著凹凸有致的身子,端著酒杯站到曹凡臣麵前,那臉盤子因為酒精的緣故變得十分性感撩人,她眨閃著大眼睛盯著她麵前那張英俊的麵龐,嬌笑道:"看來高升了,把姐姐給忘了!"

曹凡臣因為心情不痛快,於是嘴角上揚,歪笑道:"哪能呢,這不來看你來了麼?"

"那好,今晚別急著走,陪姐姐喝酒如何?"胡杏兒邊說邊靠了上前,蓮藕般的胳膊擱在曹凡臣的肩膀上,煞是曖昧.

"我今兒酒喝得不少,以後再陪你吧!"說著曹凡臣想甩開她的胳膊,往外走去.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葉大夫的事?"胡杏兒扭動著身體,若無其事的提醒道.

曹凡臣怔住了,收住了就要抬起的腳步,扭頭看了胡杏兒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行,今兒弟弟我就舍命陪姐姐了!"

呂剛見了,朝徐麗使了個眼色,然後笑道:"那杏兒姐,曹秘書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

參加宴會的人三三兩兩的都慢慢走光了,燈光下就剩下曹直和胡杏兒了,兩人互視了一眼,胡杏兒撲哧一笑:"走吧,到我辦公室去!"

胡杏兒的辦公室依然繼往的充滿香豔的色彩和氛圍,她從酒櫃裏抽出一瓶外國紅酒對曹凡臣道:"沙發上坐吧,這瓶法國78年紅酒我保存在這兒好多年了,今兒為了曹秘書,我們喝了吧!"說著嫻熟的為兩人各倒了滿滿一杯.

"杏兒姐,我今兒真的喝多了,不能再喝了,謝謝你的好意!"曹凡臣看到那殷紅的酒液隻覺得腦了直發暈,身體裏的血液不受控的往頭上衝來.

"這麼好的夜晚,這麼好的酒,浪費了可惜,來吧,不是還有你想聽的故事麼?"胡杏兒翹起蘭花指,把酒杯端到曹凡臣的嘴唇邊.

曹凡臣隻得接過,仰頭和她幹了大半杯道:"說吧!"

胡杏兒瞟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幽幽道:"看來你是真對那個小妮子動了感情,不過她現在已經是伍鎮長的小情人了,雖然沒有名份,人家可是過著少奶奶的生活,要啥有啥,你就別再死心眼了!"

曹凡臣聽了,心裏十分難受:"你說她為啥這麼作踐自己?她一直說很愛我,可是為什麼突然就發生這樣的事呢?我真想不通!"

"現實!"胡杏兒冷冷的拋出一句話.

"什麼現實?"曹凡臣懵了.

胡杏兒轉過身來,俯下身子,仔細的端詳著他懵懂的表情,搖了搖頭:"看來你對葉小月並不了解,你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嗎?你知道她家有多難嗎?"

曹凡臣聽了緩緩的搖了搖頭:"她家?"

"她沒有父親,隻有一個一身病的母親,還有一個上高中的弟弟,全家的收入全靠她一人支撐,你說她該怎麼辦?"

曹凡臣張了張嘴:"她為什麼不跟我講?我可以幫她!"他說這話時,心裏確實沒有多少底氣,因為當時他一個月的收入也少得可憐.

胡杏兒再次冷笑道:"你?你覺得憑你當時的情況你能幫助她?"

曹凡臣不語了,是的,他確實不能,於是喃喃道:"難道因為這個,她就可以埋藏自己的愛情,委身於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嘛?"

胡杏兒抿了一口酒,上前伸出纖纖玉指拍了拍他的肩,長歎一聲:"唉,那時我知道這個消息時,也楞住了,葉小月這麼個水蔥樣的小女子就這樣被伍平貴這個色鬼糟蹋了,也替她不值,後來看到她的母親順利的交費住了院,開了刀,做了手術,得到最好的陪護保養,我算是看明白了.....現實讓一個女人能怎麼辦呢?也許那個時候我開始有些同情她了....."

曹凡臣仰起脖子又是一杯酒,他的眼睛被紅色的酒液浸得起了一條條血絲,就象餓極的狼,脖子上的青筋爆起,他抹了一下嘴巴,盡量壓抑著起伏的胸部,吼道:"給我加滿!"

胡杏兒微微一笑,上前替他斟上,並同他碰了一下杯:"來,幹了!"喝了酒的胡杏兒臉頰紅得更豔了,也更加的醉意朦朧了,她不由得想起自己這些年來混跡在宛平鎮上的日子,作為一個三十歲出頭依然單身的女人,一個名聲響徹整個小鎮的酒痁老板娘,她不是也被這些男人揩油吃豆腐,她永遠也忘不了伍平貴這個老色鬼在一個雨夜,憑著酒勁霸占了她......以後的日子裏她的生意在她的淚水中越做越興隆,她當然知道這離不開伍平貴的"關照",從此認清現實的她變得心安理得,甚至"放蕩"起來,直到她遇到曹凡臣這個陽光男孩,她早已封塵的心又開始活泛起來,就象春天的樹芽一樣,冒出春天的綠色,可是好景不長,就在她對他頻頻示情之時,他和醫院裏的葉小月好上了,看到他們成雙入對的時候,她甚至有嫉妒得有些失常,而不久她卻看到了現在的結果,這讓她有驚喜也有落寞,因為這個男人卻離開了這個小鎮,考上康平市藥監局,成了一名公務員,這讓她好一陣失落,看來她們的緣份就此煙消雲散了,沒想到今兒她又見到了他,他變得成熟了不少,陽光的臉龐上棱角分明,多了一份她喜歡的滄桑,讓他顯得更英俊男人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