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般,匆匆而過,一眨眼四年已經過去了。
這四年九紋龍是在調戲小丫鬟,和在調戲小丫鬟的路上漫無目的淫/蕩中過去的。
去年,九紋龍和玉兒已經定下了親事,本來九紋龍以為都已經定親了,那啥最後一步該做了吧,母親應該沒話說了吧。
可事實是...
在老媽防賊般的看管下,他和小丫鬟終究沒有邁出那一步,不過除了那一步之外,剩下的都做過了。
這四年,碩果累累。
童養媳玉兒飽滿堅挺的大白兔,終究在九紋龍變著花樣的揉捏下,變成了肉浪滾滾的巨白兔。這讓九紋龍感到很自豪,很有成就感,但也有些不爽。因為玉兒出門的時候,那些臭不要臉的色/狼,都一個勁的盯著玉兒的波濤洶湧、一動即肉浪滾滾的巨白兔看。
為此,以後每次出門,九紋龍都會讓玉兒都穿上寬大的連衣裙,使得眾人都以為玉兒懷上了,自此,每次出門玉兒都能享受到,別人給讓路的,孕婦所獨有的待遇。而眾色狼則為自己女神的墮落,扼腕歎惋,捶胸頓足,鬱鬱寡歡。
當然在九紋龍麵前,玉兒能少穿絕不多穿,能穿一件,絕不穿兩件,九紋龍他老媽在這方麵還是很開明的,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事情,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他們兩個玩的不過火,啥都能得過且過。
九紋龍也為老媽的明大義,懂大節,感到深深的欣慰,可時間一長,他就覺得是種折磨了。
看著越來越嫵媚、越來越勾魂的玉兒,九紋龍卻光看不能吃,那如同隔靴搔癢的感受,讓九紋龍心中似貓抓蛇撓般,飽受煎熬。
期間要不是玉兒用嘴和飽滿的巨白兔,讓九紋龍釋放了幾次,他幾乎要欲/火焚身。更可氣的是,無良老爸九頭蟲還假惺惺的安慰九紋龍說:“人家都說龍性奇淫,可是再淫也隻是一個頭啊,而我們九家比他們還多九個頭呢,那方麵比他們也更強烈。恩,父親理解你。沒事,忍忍就過去了。哎,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其實你媽也是為了你好,年輕人過度放縱是很傷身體的。”
對於九頭蟲說的那一大堆,九紋龍一句也沒在意,就當某人放了個屁,可聽到九頭蟲的那句感同身受的“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似乎是在安慰九紋龍的話時,九紋龍警覺了,“是不是這個混球,慫恿老媽這麼對我啊,把當年受的苦,報複在本大爺身上。”
想到這,九紋龍萬念通達,尼瑪,就是這個混球幹的。
不管怎樣,九紋龍還是忍啊忍,一忍就是暗無天日的四年,因此這四年也可以這樣描述,這四年,九紋龍不是在欲火中燒中,就是在忍受著欲火中燒中度過的。
但,自古有壓迫,就有反抗,也有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說法
...
...
“終於到了。”
九紋龍站在一座清雅的小樓前,久久而立。
小樓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個月牙形的小湖旁,遠離了俗世的繁華,遺世而獨立,僅有三層的高度,顯的簡約而溫雅。
若是在清晨觀賞,想必在朝陽的拂照下,就會有晨靄繚繞在小樓的肩際與腰間,如一個披紗臨風的少女,讓本就清雅的小樓顯得更加的脫俗不凡。
九紋龍撇撇嘴,抬頭一看,這小樓門上居然懸著一把開立的巨型折扇,上書“藏嬌樓”,這無疑是點睛之筆,為整座小樓平添了一股深深的書卷氣,鼻翼一息,似乎都能聞到濃濃的書香。
九紋龍可沒有閑情逸致觀賞這座莫名其妙的小樓,此時他之所以注意小樓的布局,隻是出於殺手的本能——時刻觀察自己所處的環境,而且他對這小樓的名字存在異議。他認為這座小樓名字太過矯情,你說你一個妓、院叫什麼酸不溜秋的“藏嬌樓”,直接弄個什麼“遛鳥樓”多麼的簡單明了啊。
小樓前還樹立著一座衣角飄揚,似乎隨時要乘風歸去的仙子模樣的雕像。
這是一座由白玉雕成的玉像,玉像與生人一般大小,靈動之極,微風吹過,身上一件淡黃色綢衫似乎微微顫動,更奇的是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采飛揚。仔細一看,這對眼珠乃是以黑寶石雕成,讓人隻覺越看越深,眼裏隱隱有光彩流轉。這玉像所以似極了活人,主因當在眼光靈動之故。
這玉像頭上的頭發竟然真如人發,雲鬢如霧,鬆鬆挽著一髻,鬢邊插著一支玉釧,上麵鑲著兩粒小指頭般大的明珠,瑩然生光。
嘖嘖...
九紋龍一個勁兒的盯著美人兒的渾圓修長的大長腿看,不一會兒又盯上了酥胸,嘖嘖出聲,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幹燥,顯然這座冰清玉潔的美人像,沒有讓他有任何純良的念頭,甚至在他心中,這座玉像已經被剝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