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既然有意讓自己回邵家,那就不能告訴他去弄傭兵執照賺錢的事兒,更不能告訴小姑,她這麼心疼杯具男,又是如此家庭背景怎麼可能讓他出去打工?
先看看再說吧,要是簡單、容易,那就來個先斬後奏。
傭兵所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這倒是方便了邵星,等到大家都睡了,他才悄悄跑出去。
昨天那個傭兵所不好再去,免得那卷毛守株待兔。雖是不怕他,也不怕因為打架被黑甲‘巡警’逮住,可難免會傳進姑父的耳朵裏,那自己還弄什麼傭兵執照啊?搞不好還得禁足。
走了幾條街才找到那白天‘瞄’好的傭兵所。
走進傭兵所,見正中三名壯漢有些眼熟!
臥槽!真是冤家路窄,這三個家夥昨天打架也在場,難不成是知道自己會到這兒來,蹲點來了?已經走進來,要是轉身就跑那太跌份兒了,見機行事吧。
而那三個壯漢本還是吵吵嚷嚷,突見昨日那個神秘變態走進傭兵所,又變成了雕塑。他們和邵星的想法差不多,還以為是衝著他們三個來的。回想卷毛胸骨寸斷險些喪命,三顆狂跳不休的心髒直接蹦到了喉頭。
來到木質吧台前,側身打量吧台內那名三十歲模樣,卷發幽魅、古銅肌膚的熟女,蓬肩白襯、低胸平口,一對‘凶悍’呼之欲出。
臥槽!爆胸人|妻啊!這一對大奶堪比兩個兒童足球了!
白天本來是個中年男人,這晚上換了這麼一個尤物,難不成是兄弟運線桃花開?嘿嘿……邵星心中YD的笑著。再看那對爆胸還有些畏懼,要是一個不小心很可能窒息死掉。不過這臉就有些太過平常了,唉!可惜了這麼‘壯實’的魔鬼身材!
“小兄弟……有何貴幹啊?”
爆胸人|妻伏在吧台上,調弄的眼神打量邵星。
臥槽!還會擠胸,我說大姐別擠爆了,滿身就這麼一處好,爆了可是補不回來滴!哥們也是好久沒開葷,你這麼勾引不是讓我犯罪嗎?非要逼著兄弟我找塊破布,蒙其麵、行其事?那多鬱悶!是和布做?還是和人做,會迷茫滴!
“我很感興趣,對你……”邵星頓了一下,見熟女掩口嬌笑,直笑的花枝招展某處亂顫,才接著說道:“……們的傭兵執照。”
“咯咯咯咯……哎喲!小兄弟還有前後夾擊這一手呀!害得人家白白開心一場。”
邵星有種錯覺,是不是走錯門了?這是傭兵所?怎麼感覺像是進了窯鋪啊!前後夾擊都敢嘮,也忒明晃晃的兒童不易了吧?
“都說人小鬼大!還真是不假。”爆胸人|妻媚笑著,眼珠緩緩下移。
屁嘞!這要是我自己的身體利馬脫給你看看,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鬼大’!現在不行了,這杯具男不光是個杯具命,連這東西也夠杯具的,唉!
“小兄弟你也沒有佩戴武士徽章,怎麼說明你是武士?又怎麼證明你的級別?申請傭兵執照這些可是必須的條件,你不會不知道吧?”
爆胸人|妻再次伏在吧台上做胸部擠壓。
唉!估計這妞有戀雛情結,不然怎麼放著壯男不要主動調戲我?沒準也是閑的難受消遣解悶。想著邵星說道:“我不是武士,是契約者,白銀級,這樣符合條件吧?”
“哎喲喂!”
這妞的感歎詞還真是撩人,弄的像是某項運動歡愉的‘口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