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哪裏來的、滿口汙言穢語的渣滓?”
錦服青年緩緩起身,抬眼看著邵星,眼神之中充滿不屑,還有些不太成熟的氣勢。
胖乎乎、娃娃臉的錦服少年本是被邵星這一大套給震住、啞口無言,可見錦服青年起身也有了膽氣,抬起胖乎乎的手,學著錦服青年的模樣、仰著頭輕蔑的指著邵星:“你是哪裏來的,膽敢辱罵我們洪家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四周契約者一見有熱鬧看,或是交頭接耳,或是笑嘻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邵星才不管什麼洪家人,更是對輕蔑絕緣。“爺爺我是天上來的,人稱邵爺是也,你們可以叫我邵爺,覺得前麵姓太麻煩直接叫爺我也不介意。”拽文?就你會?之乎者也老子也OK的。
對付這樣‘文縐縐’的人,若是要被對方激的破口大罵那就太跌份兒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髒話改變個形態表述出來,效果絕對強於直接表達,這也算是邵星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另一種理解。
揍人不是著急的事兒,也並非以暴揍對方為目的,這是邵星的經驗之談。打架打的多了,已經把打架當成一種娛樂。哪怎樣才能有娛樂的效果?沒有比氣的噴血+暴揍更妙的了,微笑著蹂躪你的靈魂,同時讓你飽嚐肉體的傷痛,這等於是雙重傷害,也叫虐人。
“孫子,再敢用你的前豬蹄亂指,老子就把你四個豬蹄剁下來‘糊了’(一種烹飪手法,類似清蒸。)下酒。”
邵星說著走到娃娃臉少年麵前,同時暗中開啟能力。
“小心!”
錦服青年的提醒已經晚了。
邵星以最快的速度朝娃娃臉少年的下體踢了一腳,趁他痛的躬身之機補上一個迎麵衝膝。
而在其他人眼裏邵星依舊牛哄哄的背著手,好像什麼也沒做過。可就是有些納悶,那娃娃臉少年怎麼又是捂襠、又是雙手掩麵,更是鮮血迸濺仰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再看邵星也和觀眾一樣,一臉的不解:“喂?你怎麼躺下了?你是不是非常讚同我的想法,願意貢獻四個豬蹄給我下酒?那你先跟我說一聲啊!你這自殘……弄的也忒突然了,我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唉!……既然你這麼講究,那哥們也就不客氣了,我糊豬蹄的手藝還是不錯滴,等會你醒了也嚐嚐,保證讚不絕口。”邵星說著抽出波爾匕首、蹲下身體,一副真的要剁手、剁腳的架勢。
“敢傷我三弟,納命來!……水之刃!”
撲身而來的錦服青年右手之中藍光突顯,瞬間呈現出一把深藍色水紋利劍,直朝邵星刺來。
邵星本是想閃身躲開,順道也把這個錦服青年撂倒,可餘光發現四名銀甲神衛已是躍身飛撲而來。
之前段水流就講過,在天堂塔之內契約者不得私鬥,違者將受到嚴懲,嚴重的更是要永久取消進入天堂塔曆練的資格。和警察玩慣了捉迷藏的邵星,覺得這樣的懲罰可比揍一頓解恨。
弟弟被揍個鼻青臉腫、不省人事,自己又被取消進入天堂塔曆練的資格,嘿嘿……估計肯定能氣的噴上兩噸鮮血。
地上躺著的小胖子是不是自己打的,得看你們眼神夠不夠好,但這錦服青年拎著把利劍蓄意殺人可是明晃晃,所有人都看到的,萬事得將證據對吧?
嘡!
一名虯髯偉幹的銀甲神衛撐起水晶盾牌擋住錦服青年的利劍發出金屬撞擊聲,更是將錦服青年震的倒退數步,俊麵脹紅、虎口痛麻,手中水紋利劍險些握持不住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