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人隻要稍微上了點兒年紀話就變得多了!”司馬群坐在位置上,一隻手撐著那把暗黑色寶刀的獅頭刀柄。此時拿把刀已經露出了它全部的麵目,很少有人能夠有幸見到這把刀。整把刀呈暗黑色,連刀鞘都是黑色的。刀鞘之內的刀身沒有人見過,因為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暗黑色的獅子頭上那兩顆腥紅色的寶石格外的耀眼。
“我知道司馬堂主邀我們幾人過來必然不隻是為了喝酒這麼簡單的!”李鳳歌坐在下方位置上,笑著掃了一遍杜雪棠和關萬越,最終把目光定格在了司馬群的身上。
準確的說,是定格在了司馬群身邊的那柄刀身上!這是整個困龍堂中唯一值得他在意的東西!就連剛才喝下的那些無數的美酒也比不上那柄刀!
“當然不是!”司馬群的眼神變得有些冰涼,他的雙眼始終在看著杜雪棠和李鳳歌兩人!
“不知道幾位可曾知道,這裏以前不叫困龍堂的!”司馬群左手握著刀鞘從堂上一步步走了下來,堅實而有力!如雄獅般雙眼的瞪得很大!
“司馬堂主說的是十三年前的那場血案吧?”李鳳歌的臉上仍然掛著微笑。但杜雪棠卻有些坐不住了,握著劍的手上青筋暴起,原本冰冷的雙眼此時變得如鷹隼一般銳利!
關萬越也不比他好多少,此時的他顯得格外的心虛,抓著酒壇的手微微在顫抖,額角上開始出現了幾滴冷汗。他突然想起了很多事,很多被他早已經遺忘掉的事。那些事情隻會偶爾在夢中被他記起,然後在第二天的清晨隨著他的夢醒而再次被遺忘。
但此時李鳳歌卻微笑著將那件事情講了出來,雖然還沒有明確的提到是哪件事,但他卻已經可以確定李鳳歌說的就是那件讓他永遠不遠再提起的事情。那件每次讓他想起就覺得心中發寒的事情。
“看來李少俠知道的還真不少呢!既然如此,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不快點兒說完的話,恐怕有些人就該坐不住了!”司馬群的右手已經握住了手中那把暗紅色的獅頭刀。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歹也在關外闖蕩了這麼久,對於有些事情我還是多少有所耳聞的!”李鳳歌笑著喝下一口酒以後道。
“在十三年前,這裏還不叫‘困龍堂’,而是叫做‘狂獅殿’!當時司馬堂主也隻是狂獅殿副殿主,可惜在十三年前的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之後,這裏便成了困龍堂。”李鳳歌又飲下一口酒,將酒壇放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哦?李少俠請繼續說!”司馬群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如雄獅一般的雙眼掃了一遍大堂中的其他人,他在觀察!
“至於為何一夜之間狂獅殿變成了困龍堂,在外麵流傳著好幾種說法。”李鳳歌坐在座椅上,他的笑容從沒有消散過。就像是在說一件跟他毫無關聯的事情一樣!但是否真的毫無關係,隻有他自己清楚。
“都有哪些說法啊?李少俠繼續說下去啊!”司馬群的雙眼變得有些灼熱,臉上的微笑更加讓人害怕了!不過卻嚇不住李鳳歌。他還是在笑,他的笑容永遠都是那麼燦爛,就像是初夏的陽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