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你快成功了而已!”晴兒眼神的中的厭惡毫不掩飾。她討厭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打心底裏的覺得這個人惡心,即使她是自己的母親也一樣!
討厭一個人,並不是因為她的身份,而是討厭她的所作所為。
晴兒實在想不通,明明自己的父親是她如珍寶,她卻為何要背叛自己的父親?難道說,司馬群還比不上那個一無是處和狗一般的奴才嗎?
“我成功了,和你成功有差別嗎?這裏的一切早晚還不都是你的,你又何必這麼討厭為娘?”寒夫人對任何人都會有所保留,但對晴兒卻是打心底裏的真真的愛意。晴兒有多討厭她,她便有多愛晴兒,甚至更多!
“可是我不稀罕!”晴兒冷眼看著寒夫人道。
“那是你一直嬌寵慣了,等有一天你吃了苦頭,你就會明白的!”寒夫人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這已經是困龍堂十多年來最常見的事情了,晴兒和司馬群親近異常,但和寒夫人卻勢如水火。這是整個困龍堂中人盡皆知的事情。
“是嗎?”晴兒眨了眨眼道。
“不是嗎?”寒夫人看著晴兒,她的嘴角微微揚起,她在笑。
她太了解晴兒了,知女莫如母。晴兒是什麼樣的脾氣她早已經摸透,雖然嘴上一直在拒絕,但卻還是幫了她!這足以說明晴兒其實也想要這困龍堂的大權!
“等你成功了,你打算怎麼料理那奴才?”晴兒厭惡的臉早已在她眨眼時便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和寒夫人一樣的笑意。
“隨便找個亂葬崗,埋了便是!”寒夫人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仿佛她說的並不是前一刻都還和自己同床的男人,而是在說一條已經死透了的野狗的屍體。
或許對她這樣的女人而言,男人都跟荒野外發了情的野狗沒什麼兩樣吧?
“你舍得嗎?”晴兒笑著問道。
“有什麼舍不得的,這普天之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寒夫人微笑著道。她從不缺男寵,就像司馬群從不缺女人一樣。
說到這裏,寒夫人不禁又想起了多年前,她偶然的一次病重。那時候,晴兒才剛剛出世沒多久。古萬秋夫婦也仍舊健在,狂獅殿也還沒有改名叫做困龍堂。
那時候的司馬群眼中隻有她一個女人,妻室也隻有她一個!而不像現在這樣,司馬群有無數的女人!作為困龍堂的堂主,隻要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能躺在他的床上?
司馬群的女人的確不少,算上寒夫人一起。司馬群一共有七房姨太,這還隻是有名分的!但卻隻有晴兒一個子女!這其中當然有寒夫人的手段的。
她很清楚‘母憑子貴’這句話的道理!司馬群一向疑心病很重,為了消除司馬群的戒心她還花了重金讓無數的相士為司馬群算命。但命理批言卻全都如出一轍。
‘司馬堂主一生都過著到頭舔血的日子,殺戮過重導致命中無子,唯有一女也需要小心照顧,否則必然早夭!’
司馬群當然不會相信江湖術士這一套唬人的話!每一個為司馬群看相的人都被他一刀結果了性命!
但如果每一個人都這麼說呢?一個人說謊不會有人相信,但如果所有人都說同一個謊話呢?即使那個謊話再離奇,再不切實際,恐怕都不得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