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恒一直以為雖然怒，但從來沒有過這種嚇人的時刻，他這是真的發飆了？
隻因為他認為她要背叛他嗎？
她怎麼可能背叛他！
方晴晴忍著疼，揚起一抹微笑：“楊大總裁，你在想什麼呢，連你我也不想跟，怎麼可能因為一張支票重新去伺候別的男人，他有的，你也有，情人這種東西當一次就夠。”
“是嗎？”
楊子恒並沒被說服，手上力道沒減，方晴晴疼痛在加深。
她的老腰就要斷了啊！
“你再這麼捏下去我腰就斷了！”方晴晴也有些惱意，“我方晴晴是愛錢沒有錯，除非你破產逼著我還欠你的錢，否則我是不會作賤自己再找下家的。”
這樣說夠明白了嗎？
雖然情人這身份不管幾次，別人都堆疊看不起，別人不知道，楊子恒是知道情況的。
都這樣了還要曲解她，那她就真的無力。
“是這樣嗎？”
他再度疑惑發問，隻是這一次嘴角帶了微笑。
這是漸漸相信的意思嗎？
“不然呢？”方晴晴翻一個白眼：“我已經有楊先生這種優秀的金主了，總不能再傻逼跑去找南先生吧，你們關係那麼好，我也不是智障，還是剛那句話，情人隻當一次就夠，何況還是像你這個富可敵國的人，除非你破產，或者不要我，又逼我還錢，否則我是不會傻到伺候別人的。”
“是這樣嗎？”
他重複又問。
MD！
方晴晴真的好想像在醫院那樣，和他大吵一架。
什麼鬼！
到底是要問多少次才滿意，才相信？！
“真的，比真金還要真，話都說成這樣了，如果你還不信，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光說有什麼用，怎樣才能讓我相信？”
靠。
搞半天，他還沒相信自己呢？
這楊子恒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就是情人，講到底就算她離開了又怎麼樣，他不至於臉色這麼難看吧？
難不成他愛上自己了？
楊子恒不是傻子，既然能主動問她支票的事，那就代表他早就知道南先生拿支票給她，無非是打發她離開，哪裏有包養的意思，他現在反複的追問到底是為什麼。
方晴晴覺得自己很聰明，但楊子恒這波操作弄的她心力交瘁。
她皺著眉頭，不知道如何回，主要也是沒想通。
算了，想不通就算了。
人家老板要刁難自己她有什麼辦法。
“楊子恒，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你心裏明知道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還要一遍屆的問，南先生又沒有要包養我的意思，你要我做什麼保證讓你相信，做什麼都顯得毫無意義。”
“是嗎？”
楊子恒力道鬆了，方晴晴不再疼，深邃的眸落在她臉上，一眼不眨，這個女人很聰明，知道他是故意刁難，卻又接受自己身份，惹著怒火來消他怒火。
不錯，有進步。
他心情高興了，笑著道：“如果他想要養你，不但清除在我這裏的錢，還要給你雙倍，甚至更多呢?"
我的媽呀！
楊子恒你直接拿刀殺了我算了行不行？
方晴晴都裝不下去，白眼狂翻，目光就偈看智障，“就算南先生要包養我無非也是砸錢讓我滾蛋，他愛的可是你未婚妻，厭惡我還來不及，你當真以為他還能看上我？我又不傻，跑去跟他不是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