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這般用強的,他還真不願意,何況是他惡心著的女人。
門口,他頎長身影頓住,輕啟薄唇:“米思,從頭到尾,從內到外,你身上沒有一處不讓我厭惡,眼淚哭給誰看,別再對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你真的讓我惡心。”
床上的身子猛的一顫,臉頰蒼白如紙。
欲擒故縱……嗬嗬,嘴角淒婉一笑,她多麼想自己什麼也不在乎,就如剛才和他發生一切的女人,再無恥一些,隻要得到他就行,可是她辦不到。
她愛的太卑微。
米南,你為什麼要玩消失?
想嫁,卻不是這樣嫁!
紙醉金迷,這酒吧如它的名字一般,裏麵各種勁爆場麵,奢華,低迷,狂熱。
吧台外幾個穿著暴露染著各色頭發的性感女人不同角度扭著身軀,共同看向某個卡座,或光明正大,或委婉不心,終逃不過一個想要吸引對方注意。
無奈,對方連個眼神都不曾給他們,盡管如此,他們依舊趨之若鶩,一個個的眼底冒著桃心。
男子那雙像星辰一般璀璨的眼在昏暗的燈光下沒有一點情緒,卻依舊能夠吸人心魂,燈光透過他額前細碎的發映在襯衫領口上,領口開著露出他健碩古銅色肌膚,抿直的唇,溝壑般深邃眼底的冷光生生把周圍溫度降低幾度。
他那仿佛畫師精心一筆一畫精心夠勒的五官完全就是上帝寵兒,隨便一個眼神,便能讓女人徹底沉淪。
他的冷漠是出了名的,僅管如此,那幾個女人沒得到回應依舊不死心的想要試一試,其中一個大膽的已經扭著腰身靠近,來到景伯昊麵前,伸出她已經空了的酒杯,“景少,請我喝一杯酒如何?”
話落,她大膽的移近一分,見景伯昊沒反應再近一分,將自己傲人無死角展現他麵前,見他沒有怒意,一不做二不休膽大起來,塗了紅指甲的手指攀上他胸膛。
“景少,我想醉。”傲人再貼近一分,紅唇緊跟。
女子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景伯昊微蹙眉頭,抬手抓住女子的手,捏緊力度。
“啊!”女子笑容僵住,吃痛的叫起來:“景少,你捏疼人家了……”
女子眨巴著眼神,眼眶水霧重重,撇著紅唇委屈狀。
景伯昊淡漠眸光輕掃,嫌惡神情一閃而過掩藏在深處,“我不喜歡主動送上門的髒女人。”
女人瞬間無地自容,被直接說了髒女人她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倉皇逃離。
景伯昊看著女人狼狽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眉梢一挑將自己的厭惡徹底顯露出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來這種地方看這各趨炎附勢的女人虛偽的表演,看他們一個個打關金錢的主意對他說真愛,看他們為了誰得到自己多個眼神,多句話而爭的大打出手,從性感女郎變身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