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滿身的酒氣,米思真不想陪景伯昊,不知道去哪裏鬼混了,想想那天花園的場麵,他昨夜喝這麼多酒,晚上不知道哪個女人在他床上,她就隱隱覺得作嘔。
景伯昊卻宛如看不到她的不情願衝張嬸點點頭,悠閑的坐著。
張嬸去廚房了,客廳隻剩了他們兩人,一時間無人開口安靜極了。
米思如坐針氈,暗暗祈禱張嬸趕快回來,她總覺得景伯昊的眼睛像劍,狠狠的刺中了她,她想要逃離,再也沒有一丁點想要靠近。
可能是米南回來,或者是米南昨天的電話讓她對景伯昊徹底死心了吧,不是不愛,而是愛不起了!
她一直沉默著,等了一會兒見她不開口,景伯昊挑了挑眉:“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聽他這麼一說,米思才反應過來他從來不會這樣回來的,即使喝了酒隔一晚上也回來,應該是因為米南吧。
她該和米南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了。
“米南昨天打電話過來了,聽說她還在醫院,在哪個醫院,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景伯昊淡淡的回答,瞥了她一眼答非所問,“你們都聊了什麼?”
聊什麼?總不能說米南為逼她和景伯昊離婚,狠狠的羞辱她一頓吧?
說出來有什麼意義,估計他還跟著一起笑呢!
昨天那通電話,對她打擊確實很大!
米思平複心裏的湧動,擰了擰眉低頭輕聲道:“沒說什麼,隨便聊了幾句。”
“嗬嗬。”景伯昊隻是冷笑了兩聲,不再開口,看著米思吃早餐。
被他盯著,她一點胃口也沒了,等了半天張嬸也不回來,她幹脆放下手裏的碗,有些生硬的說:“我吃飽了,先回房間了。”
“急什麼,坐下。”
景伯昊冷冷審視著她,直接命令,聲音漠然的徹底,米思就不由自主聽他的話坐了下來。
她這才發現,景伯昊看自己的眼神竟是帶著怒意的。
終於,他是忍不住了嗎?
景伯昊沉著臉,冷冷問她:“你昨天和米南打電話到底都說什麼了?”
“沒什麼重要的。”
她太了解米南了,既然景伯昊能主動這樣問顯然不是因為她剛才主動提才知道那通電話,如果是經過了米南的第一版本,顯然不是好話。
從小到大,米南最擅長的表演和演說將她塑造成大壞蛋,這一切顯然也沒有好話。
她的輕描淡寫激怒了景伯昊,他怒問:“你還好意思說沒什麼?!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米南剛被救出來身體還沒恢複,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刺激她,你到底存的什麼心?”
她刺激米南?
被刺激不是她米思麼,電話米南那咄咄逼人的氣勢會被刺激到?
她忍不住冷笑兩聲,也徹底惹惱了景伯昊!
景伯昊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力氣好大,就好像要捏斷她的骨頭一般,她痛的蹙起眉,景伯昊當沒看到,冷冷警告:“你最好老實點,如果再敢耍什麼花樣,我保證你會後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