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動手害的自己妹妹住進醫院,她還有心情和別的男人約會到大半夜,不聞不問的。
身為丈夫質問她,她居然說出他身體肮髒,思想肮髒,自古以來男人和女人一樣嗎?本來就對米思有怒意的,聽到米思這樣說他,景伯昊哪裏能忍受她這番言論。
米思,有本事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說一萬遍也是這樣,景伯昊,不要用你那肮髒的思想來想我和東一塵,我們什麼也沒有,就算我們有什麼也輪不上你……”
啪啪!
兩巴掌,一左一右打在米思臉上,景伯昊暴怒當中,力道自然不會小,她倒在地上,受傷的膝蓋二次受傷。
除了疼她還有一絲放鬆,她承認剛才的話除了講事實以外,很大一部分是積壓多久的發泄,所以才說了那些刺激景伯昊的話。
她氣是出了,但沒想到景伯昊會反手就給自己兩巴掌,不過想想也是她活該,居然說那些字眼對他,比他講的話還要惡毒。
她倒在地上,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用盡全力才能勉強撐著自己站起來,卻對上他雙眼似噴火的目光。
落在她身上的無盡厭惡,周身散發的帝王氣息強大到自己忘記呼吸。
“賤人,既然你要徹底毀掉最後的一點尊嚴我就如你所願,從現在起你別想再踏出這個別墅一步!我不會讓你這個不知足的賤女人出去找快感,掛著我景夫人的名號出去丟人!”
景伯昊雙手插腰冷嘲熱諷的對米思說完這段話,整個一群君王般不可一世。
他的柔情從來就不會給自己……
米思坐在地上,好像被抽了氣的氣球般癱倒在地,她的心徹底涼了。
還有什麼可期盼的,都能如此直接的稱呼她為賤人了,還想要怎樣?
不想繼續在他麵前失掉尊嚴,米思忍著疼痛站起來,膝蓋的疼差點讓她失敗,景伯昊當沒看到,給她的全是嘲諷。
米思咬牙用手撐著牆壁才徹底站穩,她揚起頭,無視他殺人目光和漫天怒火,勾唇自嘲:“你如此對我,無非就因為我占了米南的位置嗎?你對我的一切侮辱,嘲諷隻為了和我離婚,我答應你。”
“嗬。”景伯昊心裏閃過一股異樣,一閃而過,將她的譏諷看在眼裏,不怒反笑:“不過就是自己找到下家後迫不急待想要脫離投入別人懷抱,非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想怎樣理解都可以。”
此時此刻,她說什麼還重要嗎?是他以為的才是最終結果吧!
她居然如此無所謂的說出這句話,這不就是迫不急大嗎?
有句話叫他不要可以,扔了也是他說了算,但他的人生裏從來就沒有過背叛兩個字。
景伯昊上前兩步嵌住米思下顎,不屑的目光從頭到腳看一遍,然後嫌惡的甩開,毫不溫柔,那神情,仿佛她真是肮髒的東西,看多一眼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