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抓住,狠狠摔在床上。
力道太大,就算床上軟的米思還是碰到膝蓋,疼痛讓她火氣燒的更旺,瞪大眸看景伯昊。
景伯昊盯著她的膝蓋,沒有關心,嘲諷的說:“你是要說腳疼?”
“我一直都腳疼!”米思怒吼,他是親眼看到她的傷從輕到重的,好意思說出這句話。
“原來還你知道有傷在身!”
“我自己的傷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嗎?”米思毫不畏懼的堵回去。
景伯昊擰著眉,明顯一愣,這個女人現在頂撞自己猶如家常便飯,張口就來。
“米思,你真的讓我惡心,我就想問你,你想裝到什麼時候?”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裝什麼了?莫名其妙的潑我一身水,要指責什麼你就直接說,別這麼拐著彎的來!”
她冷,真的好冷,越冷火氣越大。
她哪裏做錯了?這景伯昊就是個神經病,她算是發現了,自己已經渺小如螞蟻,就是不想惹他生氣,結果不行,既然這樣,那她就按自己性格該怎麼回怎麼回了。
一直溫柔著人家也看不到,何況為了他壓著真實自己隻為討好他喜歡。
米思忍著痛再度起身,再一次被景伯昊發現按在床上,米思不想被他再次暴力對待,優先開口:“景伯昊,想要虐待我就直說,別這麼拐著彎的來,反正我是發現了,你巴不得我二次,三次,或者更多次的受傷,隻要是我越狼狽你越開心你心裏才解氣是不?”
“米思,你真是夠賤的,一回家就對我裝可憐,你想怎樣,扮弱者讓我心疼你嗎?”
“心疼我?”這幾個字,米思沒忍住笑了。
她神情一冷,“我寧願奢求陌生人給我關懷也不會祈求你能對我有“關心”這個字眼。”
“陌生人?”這形容,他景伯昊比不上一個陌生人。
這個女人還真是水性揚花。
口口聲聲的愛他,結果現在卻是除了他任何人都可以。
他眯著眼睛一步步靠近,向米思走過去。
米思怕他又傷害自己,連連往後縮,眼裏沒有惜日的愛戀,隻有防備,“景伯昊,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直以來如此愛戀他的女人,如此短的時間眼神都徹底變了。
所以照片上的一切就證明為什麼她變了。
他嵌住米思的下顎將她臉抬起來,認真的,仔細的看每一個神情變化,就在米思不知所雲的時候,他一把將自己甩開。
“米思,我警告過你要安分守己,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他的嘲諷,他的不屑,他給自己的痛讓米思更加清醒,也更加憤怒。
“景伯昊,我好好的在家睡覺也能被你潑冷水,現在又說我安分守己,麻煩你下次直接拿出證據來再說行嗎,別成天用讓人聽著惡心的話來形容我。”
“惡心?你知道惡心還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想要趕緊給我戴綠帽子嗎?!”
“我沒有!”米思回複的理直氣壯。
這女人現在真是說謊都不眨眼睛,還是她一向如此,是他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