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裝下去嗎?或許東一塵不清楚,但我景伯昊可明白的很,要不要我仔細的向他介紹下你為人?”
東一塵?他為什麼說到東一塵,結合剛才的話難不成他看到東一塵和她在一起的畫麵?
米思的沉默讓景伯昊以為她在意了,嘲諷更甚,篤定的道:“全商界都不明白為什麼東一塵為什麼會拒絕那麼好的聯姻,東一塵說他有心儀之人,看來這人就在眼前,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還真是用的爐火純青,在我沒用倒是把東一塵迷的五魂三道的,剛看你在他麵前故作嬌羞的姿態可真不一樣,對人對事還不一樣,以前在我麵前光知道扮可憐吸引注意力,一年時間倒讓你學會了這些狐媚功夫,懂的用魅態勾引人了。”
靠!
MD!
臥槽!!
所有髒話都不能代表米思此時的憤怒。
腦子裏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她好怒,好想罵景伯昊,但她不想再為這個男人傷神傷腦。
她也不想問他怎麼會看到她在餐廳的模樣,更不想去解釋那隻是個誤會並不是嬌羞,太多不想隻因為她不是以前那個以景伯昊喜怒來喜怒,沒有自己的米思。
她早已收起對他的愛,她沒有必要再怕他誤會而各種解釋。
現在想如何認為就如何,無所謂。
米思莞爾一笑,好不迷人:“既然你看的如此真切那我無話可說,你知道我這個沒家庭背景又不討喜,又是個離異女人,再不用點狐媚子功夫哪能找到像東一塵這樣一條大魚呢?”
“米思!”景伯昊突然大吼她,可能是因為被米思這段話刺激到了。
這女人終於承認接近東一塵的目的,或者說當初她不顧一切的愛他,嫁他,無非也是給自己找一個長遠的靠山。
一想到他也會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他就氣到發慌。
“你吼我也沒用。”米思淡淡微笑,攤手講現實:“我的身世你早就清楚不過,沒了父母,爺爺身體不好長年在國外,叔叔雖對我不錯可我最終也是寄人籬下,這麼無依無靠的下半輩子怎麼過?我有想過嫁給你後安穩富態過一輩子,可你不愛我,為了我的未來,我總要找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吧?即使用些魅態吸引人又如何,隻要我能成功就行,不是嗎?”
“下賤!”
尾音剛落,他的聲音也同時出來,接著便是他憤怒摔車門的聲音。
隔著玻璃車窗,景伯昊厭惡憤怒的表情米思看的真切:“就你這種被玩剩的二手貨,你以為東一塵會娶你進東家嗎?不過是追到你新鮮勁一過便將你當垃圾一般扔了,到頭連個情人也混不上,看你的計謀還能撐的了多久,米思,你真是下賤!”
一長串尾汽聲傳來,他的跑車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身影。
下賤?
對,她賤!
一年的時間並沒有改變什麼,他對自己還是視作垃圾般絕情嫌惡。
一陣風過來,觸感溫熱卻暖不了她的心,如果不是有樹支撐著估計她已倒地。
她以為經過這麼久再次麵對他,她一定把所有軟弱一麵都包在刺蝟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