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一個黑影衝出來,他眼前一黑,“啊……哎呀……”
中年胖男人隻剩慘叫求情,“饒命啊大俠們,我真沒有欺負她,她隻是我花錢請來的雞,收了我的錢卻不陪我玩,還打我!”
胖男人說的多挨的打越重,走廊上全是他慘叫。
東方大酒店,頂層的豪華總統套房。
浴室裏水聲不斷,嘩嘩嘩響,人已經進去一個多小時,但裏麵水卻沒有要停的意思。
偶爾能聽到除水聲外別的聲音,聽不真切,但在這個關卡自然能懂那是哭聲。
睡房裏,落地窗邊有一男人站著,眼睛盯著這座城市的繁華,看著繁華車流,午日的陽光照進來,透過他穿越地方一片金燦燦的暖陽,整個房間也就他這裏一柱昏暗。
如此美景,如此繁華盛世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如畫師一筆一畫精心雕刻的五官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眉頭緊鎖,心情很糟糕。
這時傳來開門的聲音,男人猛地回頭卻發現浴室的門還緊閉,倒是從客廳走進來一個美麗女子。
她手上提了好幾個袋子,當沒看到男人眼裏的期待和瞬間的失望,將袋子放在他旁邊,看向一邊的浴室聽著裏麵不停的浴室,“她似乎受了很大刺激。”
男人又抬頭看了眼浴室,緊蹙眉頭沒有說話。
“這是林海按她的尺寸買的衣服。”葉冰盯著袋子。
景伯昊看了一眼,輕點了頭。
“他讓我告訴你,剛才那欺負人的男人還吊著一口氣被他送到派出所自認自己的罪行了,那人是這邊一個建材公司的老板,他現在去處理這件事,盡可能的讓那個男人一輩子都呆在裏麵。”
“不是盡可能,要肯定。”
聽到這個消息,男人的麵色才好一些,但仍沉的可怕。
“不都一樣意思嗎?林海是你那個意思,我隻是稍微改了一下。”葉冰不好意思的笑笑。
景伯昊瞪她一眼:“出國時間久了連母語都分不清表達意思了。”
……
“昊,裏麵的那個人……”葉冰猶豫著開口。
昨晚景伯昊答應了送她回家,結果卻叫司機來接她,今天一早她就堵住出門的他,這邊的事情他還有後續要處理,她便死皮賴臉的跟著來。
剛才她和景伯昊是準備在這酒店吃午餐的,難得等電梯便坐了上行的,不想看到那一幕。
葉冰不能忽視昊在看到那個女人突然衣衫不整衝到電梯前他麵無反應倒看清來人後那蘊藏在平靜眸光中憤怒到想殺人的模樣。
再到他憤怒將人打個半死,然後抱著那女人直奔這套房,她更不能去讓自己無視掉,他到現在仍陰沉的心情。
還有她從他兄弟兼手下林海手中接過衣服時,林海的表情也十分凝重,憤怒,都來不及等她問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處理那個人。
葉冰不掩飾自己的好奇,但她沒有直接問,她希望他能主動告訴她,但景伯昊隻是沉沉的看著外麵,並不作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