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沒關係的。”景伯昊抬頭看著何琳。
“不急,你先吃東西,我媽她也沒大事就是小事而已,吃飯最重要,我怕你飯著。”米南不停的往景伯昊碗裏夾菜。
景伯昊堆成小山的碗不動聲色的將碗移開,“已經有很多了,用餐的過程就得適當聊天才合適。”
景伯昊這話是默許了何琳說話,不光是何琳樂開了花,米南也是高興的很,她阻擋也是怕何琳話太多惹景伯昊不高興。
“伯昊啊,其實我和米南她爸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一家人隨便聊聊,你一向工作繁忙沒時間見麵我們就主動來看看你,二來我們二老是為米南上次做的事情向你道歉。”
景伯昊眉頭皺一皺沒說話,禮貌的聽著何琳講。
“米南這孩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性格太驕縱也經常犯隻有獨生子女才會犯的問題,上次的事我和你伯父狠狠的教育過她了,你出差的這幾天她一直乖乖的閉門反省,其實她心裏也認錯了,就是麵子上過不去一時太過衝動好多次想給你打電話都怕你不高興而作罷,自己在家默默哭泣。”
何琳笑意盈盈的看著景伯昊,“伯昊,所謂的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和米南雖然還沒有結婚,情侶之間也是這個道理嘛,兩個人吵吵就算了,還是得恩恩愛愛的過下去不是?”
景伯昊轉頭看米南,她也正抬頭看他,羞愧的說:“昊,上一次是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會有下一次。”
對於米南,他終是有愧疚。
景伯昊抬手捏了捏米南癟起的嘴角一下,寵溺一笑:“過去的事早就讓它過去,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還讓伯父伯母擔心,癟著嘴要哭的樣可真醜,這吃著飯呢。”
“唉呀伯昊,你盡取笑我……”
吃完午餐,景伯昊去結的帳,順便打了服務員打包兩個菜。
這頓飯吃的米南開心死了,感覺和景伯昊距離更近一步,笑著挽他的親昵的道:“是不是我媽太嘮叨你都沒辦法專心吃。”
景伯昊將米思像章魚一般粘人的手拿下來,“不是我吃。”
米南的笑容漸斂,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他吃?那他是給誰打包,米思嗎?
米南重新揚起笑,用笑容來間接試探:“公司裏誰有那麼大的麵子讓你這個大老板幫忙打包啊,我看就是你餓了不好意思才找這個完美借口。”
景伯昊抿唇笑了笑沒說話,“我先出去抽支煙。”
米南的臉色瞬間陰沉。
一定是米思那個賤人!
放眼整個公司誰敢讓景伯昊打包?
這死賤人!難道自己給她的教訓完全不當回事?
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捏成拳頭,臉上的表情更是憤怒和狠毒。
對麵的米宗清和何琳看到米南從笑容一點點變成現在這樣不由的歎氣,心情也受影響。
他們都是過來人哪裏不知道米南在擔心什麼。
可景伯昊的身份在那裏就注定一生不斷的有花花草草。
米宗清無奈的道:“米南你別多想了,或許伯昊真的沒吃飽加餐,你自己瞎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