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又是何人屬下?”李縣令剛才的那股謙卑勁兒沒有了,而是略顯官威的說道。
“不好意思,軍事機密,無可奉告!”劉琦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位陳留縣令,李縣令看著劉琦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自己一般,直氣個不輕。
正在此時外麵有人來報,說又有一隊官軍來到陳留了,說是縣令請來的。
陳留縣令趕忙說道:“快去將來的兵馬請到這裏來,就說我在這裏。”
來人聽到縣令的囑咐,馬上就去辦了。
“我前去求援的軍隊已經來了,到現在你還不肯說你是誰的部下嗎?你們真的是官軍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援軍到來的消息讓縣令不由精神一震,就連搖杆也變得直了起來,說話也仿佛變得有了底氣。
“不然怎麼樣?縣令大人,您難道以為我們還冒充官軍不成?你也不想想我們若是真的冒充官軍,現在又得到官軍到來的消息你能討得了好嗎?”劉琦一眼白癡的眼神看著陳留縣令道。
縣令被劉琦的這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的渾身感到不舒服,也確定了劉琦等人一定也是官軍,不過還是猶自問道:
“既然你們不告訴我你們是何人屬下,你們總得跟我說你們到此是何目的吧?畢竟我也是這地方官,你們執行什麼任務總得跟我這個地方官通一下氣吧?”
“那縣令大人此來是做什麼呢?”劉琦反問道。
“這典家的典韋鬧市殺人,情節極其嚴重,罪大惡極,必須要將其繩之以法。”縣令大人正氣凜然的說道。
“那典韋犯了法你抓典韋倒是了,何必還叫來大隊軍馬來這典府之中呢?不要告訴我這典韋一直就在府中,而你們卻抓不到他。”劉琦一點不留情麵的說道。
“那典韋自然不在這典府之中,不然何嚐會到現在還抓不到他,本府此次此來是叫來大軍將這典府之中的所有典韋的親眷奴仆全部抓起來,通告天下,看那典韋還現不現身。”陳留縣令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聽到縣令所言,典府之中的人不由的一陣騷動,膽小的人已經在打哆嗦更有甚者已經哭了出來。
“不知縣令大人,典韋殺了人犯了罪這我無話可說,可這典韋的家屬犯了何罪?何罪之有呢?”劉琦有些憤怒的問道。
“他們乃是犯人家屬之人,自然也有罪,再說不抓起他們來怎麼能夠將典韋給抓住。”縣令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一個‘犯人家屬自然也有罪’,你自己沒辦法將典韋捉住,卻用這等卑劣的手段欲要加到典韋家人身上。
剛才你還口口聲聲的說你是這陳留的‘父母官’,我看你實在是枉為這‘父母官’這一名頭。”劉琦向著陳留縣令說道。
“你......我不跟你多言,我隻是再提醒你一下,待會兒我的援兵可就到了,那可是右中郎將朱儁朱大人的手下。
你可要為自己的前程著想,不要再和這犯人家屬再混在一起,不然到時候誤了自己的前程那就賠大了!”縣令自知理虧,於是轉而威脅劉琦,希望劉琦不要趟這趟渾水。
不一會兒的時間,正在劉琦和縣令爭論的時候,突然來人報告說前來相助的官軍已經到門外了,縣令趕忙將來人請了進來。
“我的援兵已經到了,怎麼樣?你若是不插手本官會當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此時的縣令著實有一些趾高氣揚的樣子。
劉琦一臉蔑視的看著眼前的陳留說道:
“這件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