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聰,在城樓之上之時老夫還沒來得及問,你怎麼來項城了?”蔡邕對著劉琦問道。
“啟稟老師,子聰此來正是為了老師您而來。”劉琦對著蔡邕說道。
“哦?為了老夫而來?”為何啊?”蔡邕似乎猜到了什麼,不過還是向著劉琦問道。
“家父剛剛到了荊州,人生地不熟,需要諸多人才幫助,家父當初首先就想到了老師。
老師為人正直,學士淵博,乃是天下間公認的名士大家,又和家父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家父由於朝廷的時間限製,所以隻能趕往荊州不能親自前來,所以家父一定要讓我前來邀請您!”劉琦對著蔡邕詳細的說道。
說著劉琦將一封信轉交到了蔡邕手中,正是劉表臨走之前交給劉琦並且讓劉琦轉交給蔡邕的書信。
“承蒙你父親看得起,可老夫現在隻是一個白身而已,而且老夫告老還鄉未嚐沒有對於仕途心灰意冷的意思,所以老夫可能要辜負了你父親的好意了。”蔡邕看了看劉琦遞過來的用絹布所寫的信,看完之後接著歉然的對著劉琦說道。
“老師何出此言啊?老師現在正是年富力強之時,怎的會說出這等的頹廢之言呢?”劉琦聽到蔡邕的話不禁大急,說的話有些重了。
“子聰!”蔡琰急忙提醒劉琦道。
劉琦經過蔡琰的提醒,頓時明白過來,可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已經不能夠收回,劉琦索性豁出去將計就計了。
“說實話也非是老夫不願意出仕,奈何現在朝廷政局混亂,朝綱不正,宦官之人把持朝政。
再加上如今黃巾盜賊四起,數個州縣都陷入了黃巾之手,而西北西涼的羌人又在不斷的作亂,北麵和東北的匈奴、烏桓等等都在伺機而動,可以說現在大漢朝卻是處於一種‘大廈將傾’之勢啊!內憂外患之下,恐怕就是高祖再生也不一定最後能存下來吧?”蔡邕說到這裏不禁幽幽一歎,對於大漢的未來充滿了悲觀,相應的也把自身前途想的更加迷茫。
“老師,您常常教導子聰,麵對一切艱難險阻的時候不能夠退縮,怎麼您現在反而會有心灰意冷之意呢?
您說的這一切子聰也都看在眼裏,雖然現在內憂外患,但是並不代表著這個國家就會真的滅亡。
我等作為臣子,當應該進到自己的一分力,不論最後的結果如何。”劉琦接著尖銳的向著蔡邕說道。
蔡琰在一旁擔心的看著劉琦,生怕蔡邕真正的生了劉琦的氣,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哈哈哈哈......”蔡邕聽到劉琦所言,停頓了片刻,忽然大笑起來。
蔡邕的忽然大笑頓時把蔡琰給笑懵了,不知道蔡邕這是不是真生氣了還是怎麼的。
而劉琦也同蔡琰一樣,變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起來,不知道蔡邕為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爹爹,您別生氣,子聰他隻是......”蔡琰急忙向蔡邕替劉琦辯解求情道。
“咦?你剛剛不是和子聰鬧意見,說子聰變得不老實了嗎?怎麼現在反倒為他說起話來了?”蔡邕饒有興趣的看著蔡琰道。
“爹爹,那些都是我和子聰鬧著玩的,當不得真的。”蔡琰急忙說道。
“現在終於承認了?”蔡邕笑著說道。
蔡琰聽到蔡邕所言,不由的又變得麵紅耳赤起來,不過此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讓蔡邕不要生劉琦的氣。
“哈哈哈哈......”蔡邕又是一陣大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你們是不是以為老夫聽到子聰剛剛所言給生氣了?”蔡邕笑著對著蔡琰和劉琦說道。
蔡琰和劉琦都沒有說是還是不是,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裏,以沉默來代替回答,算是默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