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給郭嘉他們治病,劉琦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個僻靜的院落,找到之後眾人不由都進去了院落之中。
找到一間幹淨又安靜的房間之中,黃敘已經被眾人小心的抬到了床上,郭嘉也進得屋內,當張仲景聽說劉琦似乎有一種“生”的能力之時,張仲景也將劉琦留在了屋內,其他人則都要求在外麵等著。
這其中要數黃張氏最為不情願,身為黃敘的母親,就連怎麼給自己兒子治療都不讓自己看,也不讓自己守在一旁。
不過雖然不情願歸不情願,為了自己兒子黃敘能夠治好,最終黃張氏隻能和大家一起在門外等候。
劉琦輕輕的將房門關上,整個屋子之中之剩下了劉琦、張仲景還有郭嘉、黃敘這兩個病人。
“你也躺在床上。”張仲景對著郭嘉說道。
“躺床上?仲景大哥,我能站著的。”郭嘉聽到張仲景所言,以為是對方認為自己和黃敘一樣虛弱到隻能躺著,不由的向張仲景提醒道。
“我知道,你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需要管,也不要多問。”張仲景聽到郭嘉所言對著郭嘉說道。
“哦!”郭嘉聽到張仲景的話,隻好乖乖的躺倒了床上黃敘的旁邊。
此時這倆難兄難弟同時躺在了一張床上,互相不由的看了一眼,不由的相視會心一笑。
張仲景最先看的是黃敘,畢竟黃敘的病情在他與郭嘉兩人之中是最重的。
“把他衣服脫了。”這句話是對劉琦說的,在看病工作的時候,張仲景是集中十二分的精神的,往往能夠達到忘我的境界,此時張仲景就把劉琦看成是自己的助手了,不過劉琦卻是不怎麼在意。
由於黃敘此時已經虛弱的幾乎連自己衣服都脫不下來了,隻能依靠劉琦和張仲景的幫助才將渾身的義衣物脫了下來。
脫下衣服的黃敘全身瘦骨嶙峋,顯然應該是被病魔折磨得久了,於是就成了這個模樣。
張仲景先是掰開黃敘的眼皮看了看黃敘的眼睛,在二是臉色,略微了解了一番之後,向下在黃敘的胸口處,張仲景不由的將手按了上去。
黃敘的胸口被張仲景的手按在了那裏,頓時黃敘一陣劇烈的咳嗽起來,看那劇烈的樣子似乎下一刻就會將肺給咳出來。
“仲景大哥,他沒事吧?”劉琦不禁有些擔憂的看著黃敘向張仲景問道。
對於劉琦的詢問張仲景並沒有回答,反倒做了一個讓劉琦噤聲的手勢,劉琦趕緊閉上了嘴巴。
隻見此時張仲景的耳朵已經貼在了黃敘的胸口處,聽了半天,時而皺眉時而思考,不過劉琦卻是不敢隨便打擾,以免造成最後診斷的錯誤。
在經過了一番對於黃敘的檢查之後,張仲景不由的起身,劉琦瞅準機會,趕忙走上前去向張仲景問道:“仲景大哥,黃敘賢侄的病怎麼樣啊?”
“不容樂觀啊!依我行醫多年的經驗,這應該是屬於先天造成的病症,不是一般般的方法就能夠治療好的。”張仲景聽到劉琦的詢問,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依您的意思黃敘賢侄還是有救呢吧?”劉琦自然聽出了張仲景話語之中的弦外之音,不由欣喜且不確定的對著張仲景問道。
“能治好這是自然,在這之前我也碰到過像他差不多的這樣的病人,不過因為他的病在大家看來已經是很重了,所以治療時間是一個相當漫長的周期,而且就算今後就算治好了,卻是不能夠做一般人所能做的重活,不然又會傷著氣脈的。”張仲景對著劉琦說道。
“能治好自然是最好的,時間不是問題,而且黃大哥也不一定將來會要做什麼費力的活兒。”劉琦一聽張仲景所說的後果,不由的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