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先生,這主公是忽然是怎麼了啊?怎麼就忽然發這麼大的火啊?以前俺可從沒見過主公發火啊!”許褚此時也不由的一頭霧水,許褚跟著劉琦這麼長時間,卻是從沒發生過今天的事情。
“主公這是生氣下麵的人不聽話呢,主公的火並不是衝你發的,包括今天的事情,這個人主公必殺不可!誰求都沒有用,沒看見我和公台自始至終就沒有跟主公為其求饒過麼?”戲誌才不由的對著許褚笑著說道。
“是啊,明德先生,怎麼今日你可公台都沒有勸諫主公呢?”許褚不由的好奇的問道。
“可以說今日被殺的那個軍士也全是因為他自己造成的,他在說你的時候,說隻聽臧首領的話。
為主上最忌憚的就是手下的人不聽自己的話,而最最忌憚的卻是手下人聽另一個人的話。”戲誌才向許褚提醒道。
聽到戲誌才所言,許褚想了一會兒方才明白過來,趕忙說道:“哎呀,俺明白了,多謝明德先生提醒!”
說著,許褚就要向外走。
“你幹什麼去?”戲誌才趕忙拉住許褚道。
“俺給主公請罪去啊!俺剛才誤會主公了!俺要讓主公責罰俺!”許褚一臉的理所當然的說道。
“仲康不必如此,主公若是真的需要你賠罪還需要這樣嗎?相信我,不必去找主公了,找也沒有用。”戲誌才向許褚勸解道。
“俺真的不需要向主公道歉嗎?”許褚睜著那銅鈴般的眼睛疑惑的對著戲誌才問道。
“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戲誌才對著許褚說道。
最終許褚還是聽從了戲誌才的話,沒有緊接著去找劉琦請罪。
“兩位先生留步!”等到眾人散了之後,廖化卻是走到了戲誌才和陳宮身旁,對著兩人行禮道。
“不知元儉將軍找我二人何事啊?”戲誌才見到是廖化不由的對著廖化問道。
“末將有一事相求,還請兩位先生不吝賜教!”廖化對著二人謙恭的說道。
“哦?元儉將軍有何事但說無妨,若是戲某能夠幫得上忙的自然不會藏私的。”聽到廖化所言,不由的對著廖化說道。
“既然明德先生如此說,那元儉就不客氣了。二位先生,今日之事元儉能夠看得出來,主公發火必定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們幾個都是黃金出身,而現在營中的這些軍士大部分都是我等幾人原本的手下之人。
今日那個軍士所說的話定然是惹得主公不高興了,主公必定對我等起了猜忌之心,還請二位先生救我等一救。”說著廖化就要向二人拜伏。
“元儉將軍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說著戲誌才和陳宮就將廖化給扶了起來。
“還請二位先生指點一二,教一教元儉究竟該如何做。”廖化對著戲誌才和陳宮說道。
“元儉將軍,剛剛我跟你說主公今天隻是‘不高興’,並不是‘惱怒’,這其中相差可是甚遠哪!”見到廖化的樣子,陳宮不由對著廖化說道。
“還請公台先生明示。”廖化似乎抓住了點什麼,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剛剛公台所言,主公現在隻是有些不高興而已,說明主公隻是對那些軍士們無意之間的話不滿而已,也並不一定就是故意針對你們的。”戲誌才此時對著廖化說道。
“那元儉現在該怎麼辦呢?”廖化聽到戲誌才的分析,不由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向戲誌才他們問道。
“隻要元儉將軍你們向主公坦誠相見,想必主公不會怪罪你們的!”戲誌才對著廖化說道。
“元儉明白了!今日謝過兩位先生,他日定當厚報!元儉先行告辭!”聽到戲誌才所言,廖化不由的眼前一亮道,對著戲誌才二人說罷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廖化離去的身影,戲誌才和陳宮不由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