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事情已經真相大白,當然劉琦知道典韋是肯定不會騙自己的,而知道了大漢就是典韋之後,根本就沒有再問軍士,也沒有讓軍士再軍士解釋。
隻見劉琦走到張邈身前,對著張邈說道:“張叔父,小侄已經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這麼快?賢侄不妨說出來讓老夫聽聽。”聽到劉琦所言,張邈不禁向著劉琦問道。
“今日鬧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那個大漢,而是他的上官冤枉了他,所以他要反抗。
這其中更深層的原因卻是他的上官跟他之前曾經結怨,這次是在打擊報複他。”劉琦對著張邈說道。
“哦?其中還有這層原因?那賢侄的意思是?”張邈聽到劉琦所言,不由的略微驚訝的一下,不過馬上就平靜了下來,因為在張邈看來,這些都跟他沒什麼關係,張邈在意的是劉琦的的態度。
“大人,此風不可長哪!”劉琦對著張邈說道。
聽到劉琦所言,張邈就明白劉琦的意思了,張邈不由的笑了起來道:“嗯,老夫也覺得此風不可長!來人,將那誣陷同袍之人給我拉出去砍了!”
聽到張邈的命令,身後的軍士於是朝著場中的軍士走去,場中的軍士由於離得劉琦他們比較遠,並不知道剛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到軍士朝著場中央走來,以為是要典韋給抓走,軍士臉上不由的還浮現出得意之色。
但是馬上軍士臉上的得意之色就變成了愕然和驚訝,因為過來的軍士並沒有將典韋給抓起來,反倒是把他給摁住了。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你們抓錯人了!你們應該抓他.......”軍士被張邈派過來的軍士抓了起來,不由的反抗道。
“抓的就是你!沒錯!”隻聽身後的而一個軍士對著被抓的軍士說道,臉上還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你們抓我幹什麼?”軍士不由的不服道。
“你誣陷袍澤的事情,大人已經知道了,不抓你抓誰?給我帶走!”隻聽軍士身後張邈派來的軍士一臉冷酷的說道。
聽到身後軍士所言,被抓的軍士不由的臉色一變,不過想到自己似乎並沒有留下什麼把柄,不由的叫屈道:“冤枉啊!我沒有啊!明明是他先侮辱上官的!冤枉......”
不過,馬上被抓的軍士嘴上已經被身後的張邈派來的軍士拿東西給塞住了,接著隻聽張邈派來的軍士環視眾軍士說道:“此人身為上官,但卻誣陷下屬,其罪雖不算大,但是造成的影響惡劣,大人決定將其斬首示眾!”
聽到軍士所言,被綁的軍士才發現,似乎這是在玩真的,並不是在嚇唬他,不由駭的全身發軟,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原本想喊出聲的,但是嘴巴剛剛已經被塞住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斬!”
隻聽一聲冷酷的聲音響起,大刀揮舞之下,被綁軍士的一顆好大的頭顱馬上就被砍了下來,血濺了二尺有餘。
圍觀的眾人不由的被這個情景嚇得退後了一步,雖然他們都是當兵的,但是由於這兩年還算平靜,有的還未曾見過殺人場景,現在看到這個場景,頓時被駭住了。
看著張邈軍士們的反應,劉琦不由的暗暗搖了搖頭,一個砍頭而已,竟然能讓這麼多軍士嚇成這樣,若是上到戰場上麵,可以想象會是什麼場景了。
見到被綁的軍士被殺了,剩下剛剛跟著被綁軍士一起圍攻典韋的軍士們不由的嚇得要死,一個個趕忙在地上向張邈求情。
“賢侄,你覺得這些人該怎麼處理呢?”張邈對著劉琦問道。
“大人,既然首惡已除,上天有好生之德,那麼對他們略施懲戒就可以了。”聽到張邈所言,劉琦不由的微微一笑道。
“既然賢侄如此說,那老夫就先放過他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一人給我領三十軍棍去!”張邈接著對著在地上求饒的眾軍士嗬斥道。
聽到自己不用死了,雖然三十軍棍也不是那麼輕鬆,但是跪在地上的眾軍士對於劉琦和張邈都感激涕零。
看著跪在地上中軍士的樣子,劉琦在心中不由的有些感慨,就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完全不需要聽被人的解釋就能夠將一個人殺掉,就能夠決定一群人的命運,最可笑的是被自己一句話差點害死的人最後還會對你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