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琦所言,軍士不禁暗暗鬆了口氣,不過馬上就被我劉琦的下一句話給嚇得吊起了膽子。
“既然他王粲叫人迎接他,那本公子就親自去迎接他!”劉琦對著軍士說道。
劉琦此時所言,並沒有稱呼自己的官名,而是直接自稱“本公子”紈絝的一麵盡顯無疑。
劉琦此言一出,不禁是軍士嚇了一跳,就連屋中其餘劉琦手下之人也不禁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是....是。”軍士愣了半晌,趕忙應了下來,在劉琦眼神的暗示之下,慌忙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主公,他王粲算什麼東西?您怎麼能夠親自出去迎接他?”這時,見到軍士一走,陳到就走上前來,對著劉琦不忿的說道。
聽到陳到所言,劉琦並不在意,而是安慰一般對著陳到說道:“這些我自然知道,不過既然人家王粲王大人想要我們迎接,那我們就好好‘迎接’一下了!”
劉琦說到“迎接”兩個字的時候,著重的說了一下,聽著劉琦分明是話裏有話的樣子,眾人不由的思考了起來。
而軍士從南陽城之中出去之後,朝著王粲所在的方向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而見到王粲之時,隻見王粲等人正等在原地,見到軍士前來,噶那麼能夠起身詢問。
聽到王粲的詢問,軍士隻是對王粲說南陽方麵要派人迎接,卻是絕口不提劉琦在南陽城之中的消息。
而聽到軍士所言的王粲不由大喜,原本之前王粲也隻是本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南陽城還真的同意了。
頓時,意氣風發的王粲不禁率先朝著南陽城走去,而軍士們則是跟上。
而等到王粲眾人到了南陽城外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預想之中的歡迎的情形。
王粲先是一愣,緊接著心中就是一怒,他有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不禁對著之前派去的軍士問道:“你不是說南陽方麵會有人出來迎接嗎?你說的人呢?”
“這......”聽到王粲所言,軍士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要迎接明明就是劉琦所說的,以劉琦的身份,應該不會騙他這樣一個軍士才對。
正當軍士不知所措王粲感覺被耍的時候,這時南陽城的大門忽然大開。
頓時,王粲見到南陽城的狀況,馬上就知道了軍士並沒有騙自己。
隻見王粲欣喜的望著南陽城城門,腦袋也不經意之間的漸漸昂起,不過緊接著,王粲就感覺不對勁了。
因為那南陽城之中出來的分明就是一些身披鎧甲,手執武器的軍士嘛,這哪裏是要歡迎的樣子,明顯就是要戰鬥的樣子嘛。
而跟隨王粲前來的軍士們卻是最先發現了這個情況,身為軍士自然能夠感受得到對方身上的煞氣。
隻見南陽城之中源源不斷的跑出來了許許多多的軍士,早已經數不清有多少了。
看著南陽城之中跑出來的軍士越來越多,王粲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嘴唇也在不停的哆嗦著。
而王粲身後的軍士和王粲卻是站在原地不敢動,任由江夏軍將他們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漸漸的,不知道王粲等人被圍了有多少層,江夏軍的士兵們逐漸不再動了,已經擺好了陣型,足足有數萬人,同時盯著場中央的王粲幾人,包括王粲身後的軍士,一個個後背此時都已經被冷汗給打濕了。
這哪裏是什麼歡迎啊?這分明就是要打一場大會戰嘛,但是明明自己就這麼幾個人,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麼?
王粲在馬上,手中死死的抓著胯下馬匹的韁繩,生怕一不小心就從馬上掉下來。
因為王粲早已經被眼前的場麵給震撼住了,之前的王粲更多的是做幾篇文章,吟詩作賦在行,但是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真正的戰場,此時第一次就見到這樣震撼的情景,如何能夠鎮定下來?
王粲此時渾身在不由自主的顫抖,不過王粲卻是在強自的忍著不敢表現出來,不過這樣忍著卻是非常辛苦,冷汗一波波的從王粲的臉上劃了下來,王粲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這時,江夏軍之中一陣的騷動,緊接著從那江夏軍之中露出了一條縫,緊接著走出了一群同樣是身著鎧甲的人,隻不過這群人看起來更是凶悍,而這群人之中的為首一人,見到王粲,卻是開口道:
“王大人,不知道這個歡迎儀式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