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城之中,此時一個藍衣男子正站在一旁,而藍衣男子上首位置的地方,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雖然年紀看起來已經很大了,但是嚴重隱隱閃過精光卻是將老者飽滿的精氣神給顯露了出來。
“蔡瑁親自去找蒯良了?”這時,隻聽上首的爆發老者對著藍衣年輕人問道。
“是的,蔡瑁親自去的,看來蔡瑁是亂了方寸了。”藍衣男子對著老者說道。
“亂了方寸倒不至於,不過肯定不會好受了,畢竟這麼多年蔡瑁一向是依靠蒯良的。”聽到藍衣年輕人所言,老者不禁開口說道。
“祖父,您讓孫兒關注這些幹什麼啊?我們文家不是不攪進去嗎?”這時藍衣年輕人不禁有些奇怪的對著老者問道。
聽到藍衣男子所言,最上首的老者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攪合進去難道就不能對這些關注了嗎?不對事情關注我們就是瞎子,到時候就算是被人向你動手你也不知道!”
“孫兒錯了,還請祖父不要生氣!”見到老者發怒了,藍衣年輕之人不禁對著老者說道。
聽到藍衣年輕之人所言,老者不禁對著藍衣年輕說道:“之前那是因為蔡家勢力強大,所以隻能夠暫時隱忍,老夫說過永遠都不攙和了嗎?”
聽到老者所言,藍衣的年輕之人不由的一臉震驚之色的看著老者說道:“祖父,您的意思是....我們文家也要介入了?”
“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文家又怎麼可以放過?”聽到藍一年輕之人所言,老者不禁對著藍衣年輕之人說道。
頓時,聽到老者之言,藍衣年輕之人除了震驚之外,臉上還有些些許興奮,更有著些許的疑惑之色。
想了片刻,藍衣年輕之人不禁接著問道:“祖父,那既然我們文家現在介入,我們幫哪一邊啊?”
“你說呢?”老者沒有之言,而是向著藍衣的年輕之人問道。
“那蔡、蒯兩家我想肯定是不可能了,不然之前祖父早就率領文家投過去了。
那麼剩下的也就隻有另一方了,不過這另一方莫非是那在江夏的大公子不成?”見到老者有著考究自己的以為在裏麵,藍衣年輕人不禁對著老者說道。
聽到藍衣年輕人所言,老者不由的滿意的點了點頭的說道:“孺子可教也!”
原來,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荊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文家族長也就是文老爺子,而藍衣的年輕人則是文家這一代中最優秀的後輩文聘文仲業,此時二人正在談論著文家的未來。
“祖父,您還記得孫兒有一個叫做伊籍的好友嗎?”這時,文聘忽然開口向著文老爺子問道。
“伊籍?那小子老夫自然是知道的,難道這件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嗎?”聽到文聘的詢問,略一思考文老爺子就想起了伊籍,不過緊接著文老爺子就嗅到了此時文聘提出伊籍的不尋常之處。
聽到自家老爺子的詢問,文聘隻能暗暗佩服,緊接著對著文老爺子說道:“祖父,當初孫兒就曾被孫兒的這位好友勸說過,讓孫兒勸說祖父歸順大公子,可是孫兒當初猶豫不決,也沒敢跟祖父提起過,今日聽到祖父此言,孫兒......”
聽到文聘所言,文老爺子不由的恩看了文聘許久,緊接著談了一口氣道:“這也不怪你,畢竟這是關乎我文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一切都馬虎不得,沒想到這個伊籍竟然能看出來這層,此人現在在哪裏?老夫想見一見他。”
“這......”聽到文老爺子所言,文聘不禁遲疑的說道。
“怎麼了?”見到文聘一副為難的樣子,文老爺子不禁向著文聘問道。
聽到文老爺子的詢問,文聘不禁老老實實的說道:“之前機伯勸我投奔大公子,不過卻是被我婉拒了,後來機伯就走了,應該是投奔大公子去了吧。”
聽到文聘之言,文老爺子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而正當文聘看著文老爺子的時候,忽然文老爺子談了一口氣,對著文聘說道:“罷了,罷了,走了就走了吧,既然那伊籍投奔了大公子,那麼我們投奔大公子的時候哪裏也有一個幫忙之人。”
聽到文老爺子所言,文聘自然知道這是文老爺子的安慰之言,暗自後悔自己當初沒有魄力將這件事情告訴文老爺子。
這時,正當二人談論之時,忽然有下人進來,對著文老爺子說道:“老祖宗,外麵有一個年輕人要見老爺,說是江夏來的。”
聽到下人所言,文老爺子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精光,緊接著對著來人說道:“他可還跟你說什麼了嗎?”
“沒有了。”聽到文老爺子的詢問,下人不禁對著文老爺子說道。
“好吧,老夫知道了,將他帶到客廳,老夫一會兒就去。”文老爺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