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小將軍,幸會幸會!”見到張繡的賈詡卻是有些出人意料的主動的對著張繡說道。
“博淵見過文和先生,先生大名在下可是早有耳聞哪!”聽到賈詡之言,張繡不禁有些受寵若驚道。
別人不知道張繡卻是知道,董卓在的時候,除了最為依仗自己的女婿李儒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幕後之人正是這個賈詡。
賈詡一直是隱藏在幕後的人,幾乎從來都不曾站到前台來,之所以張繡能夠知道賈詡,實在是因為賈詡的事情張繡就是其中的知情者之一。
之前張繡有幸得到了董卓的賞識,董卓常常將張繡呆在身邊,在董卓身邊呆的時間久了,自然很多秘辛的事情就知道了,這其中就包括賈詡的事情。
賈詡在張繡的眼中,根本就是一個修煉了千年的老狐狸,很懂得明哲保身之道。
但在另一方麵,賈詡此人卻是一個手辣之輩,可以說拿殺人不眨眼來形容,而且還是對手在無形之中就著了賈詡的道,最後死都不著調死在了誰的手中。
所以對於賈詡此人,張繡很是防備的,畢竟知道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不明白別人的意圖的時候卻是任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聽到張繡之言,賈詡自然能夠聽出來張繡話語之中的那抹防範之意,不過賈詡卻是好似根本不在意,隻是笑了笑就不再說話了。
這時,隻見張濟開口對著賈詡說道:“文和先生,此次找你前來實在是商議一下我們接下來的對策......”
“叔父!”
隻見張濟還未說完,就見張繡焦急的對著張濟喊了一句,看意思是不想讓張濟再說下去。
見到張繡的樣子,賈詡頓時就明白了張繡的意思,而張濟卻是慢了一拍,對著這張繡疑惑的問道:“博淵,你有什麼事嗎?”
聽到自己叔父之言,張繡卻也不好明說,不過見到張濟一副不開竅的樣子,隻好半明半暗的對著張濟說道:“文和先生乃是外人,我們的事情就不用勞煩文和先生了吧?”
聽到張繡之言,張濟總算是明白了,不由的對著張繡說道:“博淵不必擔心,文和先生不是外人,文和先生早就跟叔父我有聯係,現在文和先生已經決定要投到老夫帳下了。”
聽到張濟之言,張繡就是一驚,雖然張繡有些不太相信賈詡真就心甘情願的投在了自己叔父之下,但是既然張濟已經說出口賈詡投奔自己了,若是自己現在再對賈詡進行懷疑,實在是有些不合時宜。
而賈詡則是自始至終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似乎這一切對於自己來說都不關自己的事一般。
這時聽到張濟之言的賈詡,終於微笑著對著張繡開口道:“少將軍不必多疑,自從董公死後,在下就沒有了依靠,而那李傕和郭汜乃是匹夫之人,行那大逆不道之舉,人神共憤,總有一天必然會死於天譴之下!
而張將軍卻是不一樣,張將軍乃是英武之人,李傕和郭汜那些皮膚跟張將軍那是沒有辦法相比較的,少將軍盡管放心!”
聽到賈詡之言,張繡雖然對於賈詡的話有些心動,不過心底深處還是不太相信。
這一切賈詡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不過賈詡卻是也不太在意,畢竟賈詡知道張繡對於自己的信任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建立起來的。
張濟仿佛也看出了賈詡和張繡二人之間的尷尬,不該有的開口圓場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切勿生出什麼不信任感!”
“侄兒不敢!”聽到張濟之言,張繡不禁說道。
而長安城。
一日,人報西涼太守馬騰,並州刺史韓遂二將引軍十餘萬,殺奔長安來,聲言討賊。
原來二將先曾使人入長安,結連侍中馬宇、諫議大夫種邵、左中郎將劉範三人為內應,共謀賊黨。
而聽到馬騰和韓遂二人朝著長安殺奔而來,原本郭汜和李傕還打的不可開交,不過在大敵麵前,二人出奇的竟然抱成了一團。
三人密奏獻帝,封馬騰為征西將軍、韓遂為鎮西將軍,各受密詔,並力討賊。
當下李傕、郭汜、樊稠聞二軍將至,一同商議禦敵之策。
有人建議道:“二軍遠來,隻宜深溝高壘,堅守以拒之。不過百日,彼兵糧盡,必將自退,然後引兵追之,二將可擒矣。”
李蒙、王方出道:“此非好計。願借精兵萬人,立斬馬騰、韓遂之頭,獻於麾下。”
隻聽到剛剛建議之人說道:“今若即戰,必當敗績。”
李蒙、王方齊聲曰:“若吾二人敗,情願斬首;吾若戰勝,公亦當輸首級與我。”
緊接著獻策之人對著李傕、郭汜曰:“長安西二百裏盩厔山,其路險峻,可使張、樊兩將軍屯兵於此,堅壁守之;待李蒙、王方自引兵迎敵,可也。”李傕、郭汜從其言,點一萬五千人馬與李蒙、王方。二人忻喜而去,離長安二百八十裏下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