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屋外軍士們的樣子,文聘不禁滿意的看了看眾人,不過想到剛剛的事情,顯然這群軍士根本就沒有發現剛剛有人曾經來過,想到這裏文聘對劉琦的敬畏不禁又加了一分。
而此時圍著城池的長沙軍軍士,隻是單純的將城池給圍了起來,並沒有要進攻的意思。
而站在城牆之上的蔡瑁和蒯良卻是疑惑的看著城下的長沙軍軍士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圍而不打。
“子柔,你看出什麼門道了嗎?”這時,站在城牆之上的蔡瑁不禁對著身側的蒯良問道。
而此時的蒯良卻是也是一副眉頭緊皺的樣子,而聽到蔡瑁詢問的蒯良,卻是開口對著蔡瑁老實說道:“德珪兄,在下也看不出來他們究竟要做什麼,照例說早就應該進攻了,可是怎麼到現在也沒有反應,更加奇怪的卻是連一個叫陣、叫罵的人都沒有,整個長沙軍軍士們都在看著城牆之上,端的怪異無比!”
聽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點了點頭,蒯良所說的東西蔡瑁自然也是看到了,卻是對著蒯良接著問道:“子柔兄,你說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聽到蔡瑁的詢問,蒯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不過還是對著蔡瑁說道:“具體那劉琦要幹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那劉琦一向是詭計多端,我們黨應該小心應付才是!”
“隻能如此了!”聽到蒯良之言的蔡瑁,不由的有些失望,畢竟若是不知道劉琦他們的意圖,自己等人隻能處於被動的地步。
而此時的城下的長沙軍軍中,趙雲和陳到已經來找劉琦了。
趙雲和陳到等將見到劉琦,不禁對著劉琦問道:“主公,我等已經將城牆圍定了,還請主公下令!”
聽到趙雲和陳到之言,劉琦不禁不急不緩的對著趙雲他們說道:“極為將軍且待,不著急!”
聽到劉琦之言的趙雲等人,卻是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又等了許久,劉琦還是沒有命令傳下來的,趙雲不由有些焦急的對著劉琦說道:“主公,我們已經將整座城池圍了,現在中將士就等主公一聲令下攻城了!”
“不著急!”聽到趙雲之言的劉琦,依舊是不急不緩的對著趙雲山說道。
甚至此時的劉琦竟然跟郭嘉在大帳之中搭起了棋盤,悠閑的下起了棋來,身旁此時還多了兩杯香茗,劉琦和郭嘉二人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喝茶。
趙雲等人現在已經著急的火燒眉毛了,可是劉琦此時卻是依舊穩坐釣魚台的樣子,不由的更加焦急了。
而趙雲見到劉琦並沒有什麼反應,不由的將目光投向了郭嘉,想要讓郭嘉說上兩句。
不過此時的郭嘉卻是也像是沒有看到趙雲的目光一般,甚至直接將腦袋扭向了一邊,裝作沉思之狀。
見到郭嘉的樣子,直把趙雲他們著急不已,更是對郭嘉“恨”的牙癢癢,想到找機會一定要灌醉郭嘉以保此仇。
頓時,在大帳之中,竟然奇怪的安靜了下來,最多能夠聽到趙雲他們的幾聲粗重的呼吸聲。
且說曹操軍糧告竭,急發使往許昌教荀彧作速措辦糧草,星夜解赴軍前接濟。
使者齎書而往,行不上三十裏,被袁軍捉住,縛見謀士許攸。
那許攸字子遠,少時曾與曹操為友,此時卻在袁紹處為謀士。當下搜得使者所齎曹操催糧書信,徑來見紹曰:“曹操屯軍官渡,與我相持已久,許昌必空虛;若分一軍星夜掩襲許昌,則許昌可拔,而曹操可擒也。今操糧草已盡,正可乘此機會,兩路擊之。”
袁紹道:“曹操詭計極多,此書乃誘敵之計也。”
許攸回答道:“今若不取,後將反受其害。”正話間,忽有使者自鄴郡來,呈上審配書。書中先說運糧事;後言許攸在冀州時,嚐濫受民間財物,且縱令子侄輩多科稅,錢糧入己,今已收其子侄下獄矣。
袁紹見書大怒曰:“濫行匹夫!尚有麵目於吾前獻計耶!汝與曹操有舊,想今亦受他財賄,為他作奸細,啜賺吾軍耳!本當斬首,今權且寄頭在項!可速退出,今後不許相見!”
許攸出,仰天歎曰:“忠言逆耳,豎子不足與謀!吾子侄已遭審配之害,吾何顏複見冀州之人乎!”
遂欲拔劍自刎。左右奪劍勸道:“公何輕生至此?袁紹不絕直言,後必為曹操所擒。公既與曹公有舊,何不棄暗投明?”
隻這兩句言語,點醒許攸;於是許攸徑投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