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要來(1 / 2)

雄海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凶口的肋骨長合了,隻要不再給撞著,養一段時間就沒事。年旺、朱俊、林斌和手下都到醫院接他出院。上車後,直接往香港街的大地娛樂城,在那裏,朱俊等人包了一個大包間。在包間門口,大熱天卻擺了一盆熊熊旺火。朱俊走在前,對雄海說,“老三,從火盆上跨過,消去黴氣。”

“老子大難不死,我所受的都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狗日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老子明天就去收拾他,整不死這狗日的我不姓雄。”雄海嚷嚷著,看著年旺。雖然知道楊東軒已經離開了教育係統進了政府辦,年旺已經無法奈何得了他,雄海還是想知道最近那個人的情況,想來年旺也會留意這些。

年旺沒有直接說,往包間裏走。朱俊說,“今天是一醉方休,老三,你聽我的。那些事情我們慢慢商量。”

“商量個屁。二哥,他在哪裏,老子找他單挑,隻求二哥、老四幫我壓陣。”

“心急了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三你這樣子,還說什麼報仇?”朱俊說,雖說在城南區他們幾大惡人橫行無忌,那隻是對下層人們無忌,對一些有權勢的人哪會無忌?他們有一些混子跟在身邊,人脈、氣場都很強,那是沒有碰到真正有權勢的大人物。而他們身後的人也能夠掌控城南區、在市裏、省裏又有深厚的根子,但要是對上更強的、背景更深的人,卻絲毫討不了好。

雄海在醫院聽說了外麵的一些事情,對楊東軒這個人有所知,總覺得他不過是一個老師而已。隻要留他一命,即使到政府辦裏又怎麼樣?

包間裏準備很充分,茶幾上倒著香檳,站著七八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見這些人到了,女人們一起給雄海道好,有兩個女人給他遞來酒杯。雄海見這般安排,也不多再糾纏報仇的話題。在醫院住這麼久,最煩悶的就是沒有女人,要不是家裏壓著,他早就出來了。

見女人遞酒給他,接了,在女人屁啊股上捏一把,女人扭擺著腰臀往他懷裏蹭。雄海自然開心,拉著女人往小間裏走。女人說,“大哥,先喝一杯酒。”

雄海等不及了,將杯子的酒往口裏倒不再顧及什麼,拉著那女人往裏間去。朱俊等人知道他這德行,像沒看到似的。包間裏歡聲笑語,鬧成一片。

朱俊對叫來的女人興致不大,在外麵有的是良家女人可弄,作為派出所副所長也有更多的機會接觸這些女人。年旺也不缺女人,逢場作戲還是經常為之,今天卻覺得有些事情要商量,心裏有事對身邊獻殷勤的女人不太理會。

雄海幾分鍾就出來了,那個女人沒跟在身邊,朱俊和年旺他們不提這事。雄海自己也不覺得丟人,一副滿足的樣子到茶幾前坐了。說,“二哥、老四,感謝你們。”

“看看,這說什麼話。”朱俊說。

“要說的,這段時間你們陪著我才不會發瘋,要不哪能度過這麼長的寂寞?”雄海說,“我想過了,接下去報仇的事慢慢來,先找幾個人揍他丫的一頓。”

“老三,別衝動。”朱俊說。

“二哥,這個不用勸我,我這口氣都不出還怎麼走出門?”雄海也不完全是莽撞的性子,但要說這口氣就這樣忍下確實不是他的性子。“有沒有什麼身手好一點的?”

“到城東找,那邊有人,多花點錢而已。”

“錢我去準備。”

“今晚先吃好喝好玩好。”

“好。這樣才開心,痛快,媽的。”雄海說,仿佛看到楊東軒已經倒黴。

回到辦公室繼續忙,收集資料、整理材料、彙報、加班,楊東軒的日子似乎有些單調,隻是這幾天他很鬱悶。那天從上林鎮回來途中要不是有一車經過打攪,自己的頂頭上司兼熟啊婦人啊妻就給他車啊震了,但那天回來的路上,文璐再沒有表露出絲毫。之後,也沒有任何動向,似乎那天就是一個夢。

夢醒後從腦子裏消失了。

楊東軒不甘心,隻是文璐不給他一點機會,臉上總是冷冷的。麵對這樣情況,楊東軒心裏想,那天幸好回來還可找方瓊將那未竟的事業繼續,要不然給憋壞了,找文璐負責她肯定不會承認。

見滕軍帶著向麗梅出去辦事,麻才陽接了一個電話,說是有朋友要辦一件事也先走了。楊東軒急忙將工作處理差不多,打印出來,拿著到文璐辦公桌邊,說,“主任,幫看看過硬了沒有。”

文璐自然聽得出這話的另一層含義,理都不理,繼續做自己的事。心裏雖有一些想法,但真要自己走出這一步也是不容易。何況,領導們對這個人態度不定,自己沾著他今後還能不幫他?但領導真排斥他了,自己有心幫忙也幫不上。上次鄭超直接責問,自己雖給領導解釋,但他在電腦裏收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卻無法解釋。

男人們喜好那些東西也沒什麼,問題是要藏好,別讓領導看見。

見文璐不理自己,反正辦公室這時沒有人,楊東軒自然也不怕。又說,“主任,你餓不餓?快中午了,我是一直都餓,中午給個機會請你吃飯?”楊東軒的意思也不完全要將文璐怎麼樣,主要是想緩和彼此之間這種冷漠,對他的發展才有利。女人對男人一般就兩種態度,要麼看成好人盡力幫,要麼看成壞人找機會踩。趙麗麗和李捷就是最好的例子,文璐之前不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