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精粹玩得野(2 / 2)

對趙麗麗也不是依戀不去那種,更不會有真正的感情,晴人總是處在隱秘之中,然後也不可能動什麼感情的。

雄漢林喝茶,趙麗麗要了杯咖啡。兩人說來一些去省城的細節,這一次不是到上次那裏,會另外換地方,更小一些,彼此之間的距離敢才會消除。“到時候,要放得開一點,唱歌、跳舞也要主動一些。男-人搞活氣氛就是抽煙、喝酒、說段子,太簡單了點。”雄漢林的意思趙麗麗自然知道,女-人適當熱情一些,甚至有必要出賣一次兩次,對他說來不算什麼吧?聽這話,心裏酸苦,要不是自己目前還要依賴於他才能跟省裏搭上線,哪會再聽他的。轉念想,先有了雄漢林這些話,以後有什麼變化,雄漢林他說的出口是自己背叛他?

當然,彼此之間也確實不存在背叛關係。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趙麗麗應著。雄漢林身子往後仰躺著,這樣能夠將傳來的感覺更清晰也更細微。突然想到一件事,說,“當初打雄海那小子,這幾天蹦達起來了。”

趙麗麗輕輕顫了下,如今,已經知道打雄海的人就是楊東軒,而楊東軒改行進政府辦,讓她備受玩弄的恨意深重的人。隻不過,不想多打聽這個人的情況,等自己跟省裏和市裏的領導定下關係,有了真正實權後再找他算賬不遲。但消息從雄漢林這裏傳出來,她便要多琢磨下,會不會是他已經得知自己跟楊東軒之間的關係?

“怎麼了?一個小子罷了。”

“不可小看啊,我聽雄海說,那個人叫楊東軒,幾天前從政府辦調出,到教育局當副局長了。能耐不算小呢。”

“啊,教育局副局長?副科級?”趙麗麗說,她目前就是副科級、婦聯副主席,論實權真沒法跟教育局這種大係統的相比較。不說其他,單單每一年下麵學校給領導表示意思,都會說不是小的收益。

婦聯就沒有這樣的好事。

鄉鎮各級機構也有對應的婦聯工作人員,但跟區裏婦聯沒有直接的統屬關係,更沒有利益上的往來。人事上都在個鄉鎮主要領導手裏,隻是在工作業務上有聯係。婦聯下鄉,能夠有對應的接待安排,就很給麵子了。

“副科級不可能,到政府辦才幾天,還沒有半年。”雄漢林想當然地說,“這小子關係確實不差,也不知有什麼人做後台,但什麼都有規則,組織程序這一關是繞不過的。”一般說來,要提拔為副科級,通常都要先參加黨校的“中青班”學習,從開始到真正實質性得到級別,前後一般是兩年時間。雄漢林用一般規則來權衡,自然不算錯。可區裏對楊東軒這樣的情況是特殊,他有這樣的身份到省裏去才能更好與周瑾瑜溝通,組織程序後麵再補,市裏也不會因為一個副科級而為難。

聽雄漢林這樣說,趙麗麗心裏少好受一些,跟楊東軒一起過日子不短,他那性子、背景、能力都很清楚,哪時背後有這樣強勁的人幫他?如果有這樣好的背景,自己患有必要走這樣的路來求得上進嗎?隻是,楊東軒從一中調到政府辦悄悄的,這一次又調到教育局副局長,遲早會將副科級拿到手,自己這回到省城去,如果事情不順利,就給他在這麼短短的時間追上,還指望有一天站在高位上對他下死手?致他於死地?

尋思著,總是想不通問題處在哪裏。楊東軒前後的變化太大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前你不是提過,方儒海幫他,方儒海怎麼會跟這樣一個小子有關聯?這一次是不是方儒海運作的?”

“這種可能性是有,隻是,教育局副局長人選雖然有位子不高,也沒什麼上升空間,但方儒海能夠直接將他推到這樣的位子?那得花多大的勁。”區裏一些副職不難謀求,但有些副職卻不見得好弄到,教育局副局長就是其中之一。教育口在區裏雖沒有地位、完全處於弱勢,但人多,攤子大,牽涉到的人多。再比如政法口的副職都是了不得的存在,而雄漢林這樣的雖然也是副職,可比很多正職都管用。

趙麗麗聽說過方儒海幫楊東軒是因為方家一個女子是他的學生,這種關係哪值得方儒海這麼賣力?自家子弟才有可能如此費大力氣、投入大資源來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