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今天有空過來?我們湊一桌吧。”一個男子進來,三十出頭,有點瘦,帶著一副眼鏡。
“眼鏡客來了,好,就湊一桌還怕你這樣瘦子?想怎麼玩都隨你。”眼鏡客笑了,說,“真的?”
“李姐哪一天說過一句假話?”
“那是,李姐豪氣,我是最佩服了。”說著兩人鑽進以包間去,讓前台幫安排,有人來了招呼一聲湊足角色。這些都有茶樓幫安排,甚至幫打電話約角。坐進包間,眼鏡客看著李精翠說,“李姐,你在上麵還是我在上麵?隨你挑。”
說的就是誰坐誰上手位,這話聽著卻令人遐想。李精翠笑著說,“眼鏡客,你在上麵還不給累死,你在下麵又會給壓死。”
“李姐這樣好身材,不管怎麼死都是豔福,是不是?男-人都喜歡豔福,有句老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留。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兩張嘴。”
“什麼兩張嘴?”
“上嘴下嘴,是不是?”眼鏡客很能說,才不在意這些羞不羞人。平時打麻將,李姐也是葷素不忌,隻是兩人單獨說這些,眼鏡客不免在李精翠凶脯上看。李精翠聽他說得精彩,笑起來,又見他盯著自己看,說,“眼鏡客你還真會說,能不能做?要不今天下午我們就單挑對著幹?”
“好啊,不管李姐什麼招數,我都奉陪。”眼鏡客笑著說,現在還沒有人來,坐著說些葷話也是有趣。手從麻將裏隨手莫出一張,說,“李姐,你猜這是什麼張?”
“還用猜?肯定是幺雞,你自己自莫呢。”男-人身上的特征,打麻將時莫了幺雞跟男-人自擼如出一轍。
“錯了,是乃子,李姐的。”眼鏡客說著將那張翻轉過來看,是一張兩餅。兩餅的另一個叫法就是乃子,女-人抓了這樣的張,往往會說是自己身上的,就知道是兩餅。
“好莫嗎。”李精翠說。
“很有感覺。”眼鏡客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李精翠先前在技師的手段下,心裏的念想本來就沒散去,兩人在包間裏說逗,情緒更強烈。看著眼鏡客,這個人雖瘦,但精力足,人年輕,就不知能不能多玩一會。在家裏男-人在自己身上有時候看著也努力,隻是總覺得欠一點什麼。李精翠不是沒有在外麵跟男-人廝混過,也不是很在意。
當下腿抬起來,踩在眼鏡客腿上,說,“眼鏡客是放炮能手,是不是?”眼鏡客沒想到李精翠會這樣,也不客氣,在麻將館認識的,誰會在意?也不管李精翠是不是比他大得多,有得玩就是不錯。手落在李精翠穿著絲襪的小腿上,捏莫起來。見李精翠沒有要躲開,看著她的臉,說,“是不是能手不是我說了算,得李姐來認證查驗,是不是?”
李精翠臉上笑著,眼鏡客膽子更大,直接莫裙裏。李精翠抓住他的手,不讓再莫,眼鏡客稍用力,要再莫。李精翠看著包間門,隨時有可能有客人進來,看到他們這樣總是不妙。
“李姐,我還有兩好朋友,叫他們一起過來,你看成不成?下午我們就釹三男,讓你躺著撿錢了。”麻將裏有術語,叫著一釹三男,躺著撿錢。意思是這種角色搭配的四個人,牌運會落到女-人一方,穩穩贏錢。隻是,眼鏡客手莫著李精翠的大腿,說這話時又給她暗示,李精翠知道他的意思,再來兩男-人一起打麻將,邊打麻將還能夠一起玩。隻是,對方三個人,又怕他們人多嘴雜說出去,今後再到這裏來打牌會讓人笑話。
“要不我們先別打牌了。”李精翠說,意思是找賓館先幹一炮,等散麻將了有興致又去再玩。眼鏡客雖說也想這樣,平白地有麻友肯讓自己日,才不管對方樣子和年齡,況且李精翠外貌其實不差,很讓他有激情的。隻是,再叫兩人來一起玩,興頭會更好,這種福利不惠及死黨說出去還得自己破費請客。叫他們來,趣味也會更濃,今後敲他們幾次請客也無話可說。
關鍵是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