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因為張長順背後有熊銳聰就退卻,但在張誠智麵前沒有必要表露出自己會怎麼做。了解情況後,楊東軒聯係電視台的老張,問他們有什麼安排。老張說要過一天才會到牛潭村去,工程施工的質量監督也不可能每天都守在工地上。
還沒到中午,蘇冰倩打來電話,問楊東軒到沒到人民醫院去換藥、打針。楊東軒說等中午下班再去,蘇冰倩卻不肯,說,“你快點過來,我在醫院等你。要是見不到你過來,看怎麼收拾你。”
得知蘇冰倩要到醫院去等候著,楊東軒便苦笑,也好,到醫院讓王曉梅看了傷情肯定有判斷,免得蘇冰倩總糾結在這個事情上,也讓蘇冰倩放下心。到醫院,蘇冰倩說她在王曉梅辦公室,讓楊東軒直接到副院長辦公室去。進辦公室,見蘇冰倩和王曉梅正在聊天,說得很投入,王曉梅似乎長歎短籲在感歎。
“蘇姐、王姐。”楊東軒招呼到。
蘇冰倩見楊東軒到來,打住聊天,見他手臂上紗布都不纏著,當即站起來走到她身前,說,“怎麼回事?紗布都不弄,很危險的。感染了可就是大事了,這麼不小心。”
“蘇姐,小傷,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還說沒事,昨晚腫成那樣,照我說就該住院才行。”蘇冰倩不聽楊東軒分說,“曉梅,快給他看看,這可不行……”
王曉梅從辦公桌那走過來,將楊東軒的手臂衣袖挽起,露出受傷的地方。看著傷口,王曉梅臉上的表情有些豐富,蘇冰倩卻在看著她的臉,見王曉梅神情不對,說,“怎麼了?”說著也看楊東軒受傷的手臂,見昨天的傷口已經結痂,雖然結痂麵積不小,但不腫,肉色很正常,能夠判斷出傷情已經很輕了。
“恢複得非常好。”王曉梅說,看著傷口,又看了看楊東軒,說,“這兩天不讓傷口受損傷,就該完全恢複了。沒事,你放心。”後麵一句卻是跟蘇冰倩說的。
“蘇姐,我就說沒事吧。”楊東軒說著,笑。
“還是不能大意。”蘇冰倩說。“要不要上藥、包紮?”
“不用,傷口結痂了,包紮反而容易阻遏血液循環,不利於傷口恢複。隻要少注意不讓冷水弄著,不讓再碰傷。”王曉梅說。
“記住了嗎。”蘇冰倩盯著楊東軒不放過他。
“自然記住了,我記性不錯的。”楊東軒嬉笑著。
“你也有記性。”蘇冰倩沒好氣地說,不過對楊東軒恢複這樣快也很高興。“走一起吃飯去。”
“好,我請兩位姐姐。”楊東軒說。
“要你操心這些,我跟曉梅說好了的。”蘇冰倩說,自然是她來請客。
“自然是我請,我是男-人嘛。”楊東軒說。
蘇冰倩就笑,王曉梅也笑起來,這個理由當然十足。跟女-人一起吃飯,當然得男-人來買單,不需要其他的理由了。
“有道理。”蘇冰倩說,“不過,今天是我要感謝你這個男子漢舍身救我,要不是你反映快,不過自己受傷救我,那一下砸下來,還不知會怎麼樣?我昨晚到現在一直想著後怕,假如砸著了,在醫院躺幾個月能夠出去就算幸運了,弄不好,就沒了。”
“蘇姐是有福氣的人,瞎想這些做什麼。”楊東軒說。
“對了,今早我報了案,也不知查出來沒有。”蘇冰倩說,雖然昨晚從上麵掉下花盆沒有引起太大傷,不過,這種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樓上沒有幾家人,是誰家的盆栽也不難找到主家。“不能便宜那些沒素養的人,得給他們一點教訓,要不然會再有人遭殃的。”
樓上的人或許是將栽花的盆栽放在防盜窗架上,或者是吹風,將沒有放平穩的盆栽跌落下來。又或者當時有人碰著,才摔落下來的。楊東軒也不會勸蘇冰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情況就像她說的那樣,得給這些人一點小教訓,真再砸著人,不會這樣輕鬆。
等王曉梅一起出了醫院,因為是中午,吃飯也不會到市郊去。就近找一家檔次稍好一些的,要了一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