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吃過飯,回到賓館房間,裏麵的氣溫已經高了,將外套脫下,楊東軒從後麵摟住她。方瓊說,“昨晚才那個,就等不及,哪有這樣的。”
“如果可能,我想一直在你裏麵不出來。”楊東軒笑嘻嘻地說,手鑽進衣裏麵去捏mo。方瓊知道他有這樣的心思,也知道出來後,鬧一鬧是必須有的。晚上住不住在省城還說不定,方瓊這邊下午到批發市場將樣品選好,用不了多少時間,完全可在晚餐前後開車回家。楊東軒到時候會跟朋友在一起,可能不會再跟在她車上,對兩人說來在省城的時間確實不多。
反手將自己xiong衣的暗扣解脫,那對shuo大放出來,給他捏雖有一些疼,不過男-人對自己也體惜,不會讓自己吃苦。
雖說房間的空調之前就開了,此時房間裏的氣溫比外麵要高,但將衣服解掉後還是感覺到有一些微微的冷意,這冷意讓方瓊尖尖變得硬,隻要mo著就有些疼。楊東軒兩指輕捏住一個尖尖子,輕輕地揉,慢慢地拉、按,這裏是方瓊最敏gan的地方。才弄幾下,渾身就熱起來。這種從內心深處的熱,即使在冰天雪地裏都能夠將某種需求張揚出來。
手試著去mo他,ding在臀後的地方已經鼓脹起來。隔著褲子mo,能夠感受到他的渴求,方瓊說,“平時你上班,見到漂亮女-人是不是也鼓起來?”
“你說呢。”“我那知道你,我看你就像種馬一樣。”“姐,你才是我心裏最漂亮、最有魅力、最xing感的女-人,見到你才會這樣鼓起來。其他女-人就是在我麵前脫光了,也不會看她一眼。更不會鼓起來的,你知道嗎。”“瞎說。”方瓊笑著,對男-人說自己好,心裏高興,“男-人是什麼樣的,你當姐不知道啊。跟你說吧,雪雪之前經常跟姐說男-人的事。說男-人就是用xiaban身思考的動物,隻要見到誰xiong脯溝溝深一點,就盯著不放,看久了,就想霸占。”
“我心裏就姐一個,見到其他女-人不會動心。”楊東軒說出這話心裏有些後怕,萬一方瓊知道自己在外麵還亂七八糟的,那得怎麼圓這樣的話?
“姐才不管你這些。”方瓊mo進他褲子裏,說,“東軒,隻要你心裏給姐留下一個位子,姐就心滿意足了。我在想,你還是盡快再找一個,結婚過日子。結婚之後,如果想姐了,姐會跟現在一樣給你、滿足你,什麼都是你的,好不好?”
這個話題兩人說得太多,雖然每一次幾乎都是重複的語言,可每一次說出來,都牽動著兩人的內心深處的情感。
“姐,我知道你擔心茜茜。茜茜肯定會喜歡我們在一起,也會接受我進到你們之間。甚至我都感覺到她察覺我們之間的真正關係,她能夠接受,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要不這樣,等兩年後,茜茜高考過了,我們再結婚,好不好?”
“東軒,不要這樣想。我也知道,茜茜可能察覺我們在一起,她確實能夠接受。我還是不想結婚。你不要想這些,你有你的前途、有你的生活,我隻希望我們就保持這樣的關係,一直到老……”
“姐,是不是我有什麼沒做好?我改。”楊東軒心裏顫一陣,不知是不是方瓊得知自己跟文璐或丁曉夢她們的往來?但從情緒來看又不像,內心裏,方瓊才是最主要的。至於文璐等人楊東軒從沒有要對她們負責的意思。即使在王曉梅麵前說過要娶她的話,當時也是因為情境才說的,真正心裏留著的還是方瓊。
可她一而再地表示隻肯跟自己過這樣的地下生活,甚至不是因為女兒茜茜,這讓楊東軒的信心都有所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