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局長(1 / 2)

趙麗麗沒聽到楊東軒的事情,之前也是在回避這種消息,再說,當初她在婦聯,教育口這邊的一些事也傳不到她耳裏。冷森森地站在那裏,隻是,臉兒又不敢表露出凶惡之色,隻能淡漠以示。

“這位是市政府辦趙麗麗趙主任,之前在外麵城南區工作的幹部,如今到更高的平台發揮才幹,想必你們也有聽聞。”熊銳聰說。當初趙麗麗的調動就是他經手的,隻是,這樣的調動盡量低調不讓人引起注意。這時候,他說城南區的人有所聽聞,自然是要力挺趙麗麗。文璐先伸手跟趙麗麗相握,說,“趙主任好,趙主任的才華我是早聽說了。”

王芬也握手,說,“趙主任是市領導,今後要多指導我們工作。”

楊東軒見兩人都握手,自己不表示下太落痕跡,在大家麵前也不好看。估計熊銳聰也不知道自己跟趙麗麗的關係,當下伸手去,說,“趙主任的才幹,城南區還有誰不知道?”趙麗麗見楊東軒故意這樣羞辱她,自然是暗指她依靠張開腿來謀位子,心裏更恨。恨不得將那見見的皮鞋尖踢在楊東軒的腳踝上,弄得他殘疾才好。可這時候又不能表露什麼,隻好淡然地一笑,將他當成se狼來對待。

在城南區政府沒有多停,楊東軒作為城南區教育口這邊領隊領導,向周瑾瑜請示了行程。提出是不是先看看雄龍鎮牛潭村小學,周瑾瑜看向劉老,劉老或許知道一些內情,笑嗬嗬地說,“那就看看吧,村小也是必須去看一個點的。”

趙麗麗見楊東軒這樣提出來,而不是請領導先點地方,偏偏又給省裏專家認可,心裏也鬱悶。不過,這時候不是賭氣的時候,即使想打擊楊東軒也不能在省裏專家麵前做。

上車後,省領導們在一車,但城南區這邊也要人陪著,王芬作為教育局督導室的人,主動陪省裏領導上周瑾瑜他們的車,楊東軒也不好讓她下來。熊銳聰請趙麗麗上他的車,楊東軒見她往車裏鑽,也在想,趙麗麗跟熊銳聰之間會不會有那層關係?不過,可能性確實不大。以熊銳聰的能力也不可能將趙麗麗調進市政府辦,還提拔成為正科級的副主任。這個辦公室的工作主要是為市長田盛的工作進行服務,莫非是田盛提拔她?

趙麗麗的工作能力怎麼樣,楊東軒確實沒有太深的感知,之前,兩人在家裏都不談各自的工作。後來關係惡化,對各自做什麼都變成了忌諱,哪還會討論這些事情?但要說趙麗麗有多強的能力給領導發現,繼而提拔任用、發揮才幹,楊東軒也不會相信。從趙麗麗的工作經曆而言,當初在九曲溝鄉時說有工作能力還有些困難,到城南區婦聯當副主席,基本沒什麼具體工作,她還能鍛煉出多少才幹?張開腿讓人幹還差不多。

如此想,更堅定趙麗麗到市政府辦就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提攜,找到這個人,對趙麗麗也就是最大的軟肋。這個人會不會是田盛?楊東軒雖敢想,可還是覺得田盛不會做這種傻事,將一個qing人放在自己手下,很容易讓人看出跡象,繼而對對手揪住往死裏踩,得冒多大的風險?

文璐見楊東軒上車後臉色還不能自然,兩人做後排,前排有張誠智,司機是老段。她也不敢直接提示楊東軒,給前麵的人見了也不好。車開出政府,文璐說,“楊局長,省領導到牛潭村去那邊會不會安排好?”

“應該沒問題。”楊東軒說,看了文璐一眼,也知道她這樣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為趙麗麗這個瘋子做惱,給人看出來沒什麼好的。趙麗麗在熊銳聰車裏,會不會將自己的情況都打聽清楚?熊銳聰對自己肯定也是一肚子的恨,最近這幾次見到自己也都是臉上掛著僵硬的笑,而在每次要轉臉時,能夠看到那種猶如藏在陰暗裏毒蛇一般的陰狠表情。一閃而過的表情出現在熊銳聰臉上,說明恨意至深,才讓他壓製不住露出來。

趙麗麗知道自己多少都無所謂。

趙麗麗確實想知道楊東軒更多的事情,隻是,坐進熊銳聰的車,彼此之間也不好就楊東軒來說什麼。當初,熊銳聰對趙麗麗就有那點念想,趙麗麗從不說男-人就是楊東軒,這時候,如果過於關注楊東軒反而讓熊銳聰得知自己更多的底細。要讓熊銳聰知道自己對楊東軒不爽,要往死裏打壓他,隻要自己在具體的工作上表示不滿,熊銳聰能夠不知?自己跟田盛的事情,熊銳聰心知肚明,如今,熊銳聰自己的危機還沒有完全解脫,之前的斷尾之舉後遺症也沒有消化掉,趙麗麗一點不擔心熊銳聰不肯幫自己達成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