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對熊銳聰的意思有點過度解讀,這也是熊銳聰平時對秘書工作要求形成的習慣導致的。他本來是想了解誠德教育集團的概括,與真實之間的差距有多少並不在乎,得知情況後,他自己的立場才更好確立。
問秘書的進展,秘書說一句得知一些情況,但有待進一步核實。熊銳聰要他說說,秘書將自己對誠德教育集團的印象大概說了,側重在幼教這一塊。誠德教育集團幼教發展曆史並不久,不到十年,幼教在全省的影響力自然不大。
“老板,他們在省城一些很大,師資雄厚、教育理念中西結合,比較新穎,各方麵實力在省城貴族學校裏居於領先地位……”
這些資料及時完全是事實,但省城和平秋市城南區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特別是教育上,理念和經濟基礎的差異,熊銳聰也不會將誠德教育集團在省城的作為直接套用在城南區這邊。心裏的疑惑並沒有完全開釋,又將城南區之前的會議結論看兩遍,也沒看到多少東西。
這樣的正式會議記錄與通報,不會將周瑾瑜這種側麵影響力些下來,也不會將大家對誠德中學的信心寫清楚。如果真這樣寫,就顯得兒戲,對城南區領導們決策中因素的玩笑。決策的根本理由便是城南區對誠德教育集團的實力是堅信的、對誠德教育集團教學理念是讚賞的,基於這兩點,城南區才堅定引進誠德教育集團來刺激城南區幼教領域的活力,開出一片新天地。
在老財政局那邊的工作推進很快,熊銳聰知道自己無力在這上麵做什麼,下午在辦公室處理事務,下班之前便離開,去市裏見田盛。城南區對引進誠德教育集團的事確實給實力進行彙報,不過,時間過短,彙報也不是全方位的綜合材料。
這些材料到江敏敏手裏,她看後也為城南區這樣的決策持讚賞態度,引進一家幼稚園算多大的事?及時對方打著誠德教育集團的名義,不過是某種運做的手段。江敏敏準備等這所幼稚園開班之後親自看看情況。
市政府也知道城南區這一運做,資料不翔實,屬於報備性質。市教育局那邊的資料要細致一些,不過,市教育局跟市政府信息交流不多。是以城南區引進誠德教育集團的真實情況,在平秋市影響並不大。一些人對城南區這種做法嗤之以鼻,想看楊卓林等人接下來的笑話。
田盛還沒到,趙麗麗先過來了。她也聽說了城南區引進誠德教育集團的事,如今,她對城南區大小動靜格外關注,畢竟,要競爭城南區副區長的位子,可能在兩三個月內,要到城南區來主抓文教衛的工作,特別是教育方麵。
而誠德教育集團引進工作恰恰又牽涉到楊東軒這個眼中刺,趙麗麗多方打聽沒有得到係統的消息。先過來見熊銳聰便是想得到一些信息,將這件事完全消化了。她對楊東軒的仇恨,熊銳聰雖有了解卻沒想到她會如此強烈,到了非要對方老命的地步。
熊銳聰不會對趙麗麗在情感上有閑話,體製上的人,不分男女,隻有跨出這一步,才會有更好的發展空間。他本身也是這樣的想法,才會將小靜明裏暗裏送給田盛,心裏並不過多計較。
“熊區長,城德幼教你知道多少?”趙麗麗在熊銳聰麵前不多掩飾,對趙麗麗謀取城南區抓文教衛副區長的事,他也知道。
“城德幼教在省城背景雄厚,實力很強,處於同類第一。城南區對城德幼教的態度鮮明,全力支持。老財政局辦公樓你知道吧,昨天陳陽勒令十幾家搬走,空出來作為辦校場地,今天下午就開始拆牆了。”
“這麼快?陳陽發什麼瘋。”趙麗麗知道陳陽與熊銳聰之間的關係。
“他也是被逼的,在楊卓林和葉幸麵前,對十幾家人做出兩天搬離的決議,劃出今天下午三點的界限。超過下午三點,有職位的先摘帽子,普通幹部送調往鄉鎮財政所的調令。誰敢再拖?”熊銳聰苦笑搖頭。
“陳陽也瘋一把。”趙麗麗感歎,在這一的形勢下,有單位有跟腳的人都會服從。
“城德幼教又是那個狗日的在活動?”
“聽說是這樣,周瑾瑜可能在暗中牽線,要不然城德幼教在省城,怎麼會失心瘋跑到城南區去建分校?”
“周瑾瑜也不是好東西,那狗日的得到周瑾瑜真是得寶了。”趙麗麗恨恨地說,偏偏被周瑾瑜看好的人在全省都少而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