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項辦新局麵(2 / 2)

“各家肯這樣處理?市裏廠子搬遷得要多久才搬完?怕是等不起吧。”“沒事,隻要市裏覺得開始搬遷舊廠,那些廠址的使用權就轉給申項辦,到時候不管搬不搬、什麼時候搬完,反正地塊作為建設款抵付掉了,由得老板去催廠子搬遷。”

到這一步,確實可將申項辦這邊建設項目工程款抵消不少,即使還欠下一些,量不大,那些故事也能夠承受。

搖搖頭,楊卓林說,“你這不是招那些老板恨嘛。”“不怕,合作雙贏,他們拿地後實際價值比我們抵消掉工程款有溢價,大家心知肚明,各不吃虧。真有實力弱的公司,拿到地也無力開發修建住房樓,那要恨我由得他恨好了。”

“你這樣說,我晚上可睡安穩些。這段時間經常做夢,都是有人找上門來跟我討賬的。”楊卓林笑著說,如今,城南區這邊的壓力當真不小,“萬一能夠跟港南實業集團談成項目合作,今後在工業片區進行招商引資見項目對搬遷的廠也是刺激。招商大勢一起,整個平秋市都會是全新的局麵。”

休息一個下午,晚上吃過晚宴,楊東軒帶周葉茂一行人在城南區看看。市區的變化不大,走進扶貧小學,這邊已經放學,不會驚擾學校正常秩序。學校有一部分是寄宿生,此時,政治校園裏分散玩,十幾張乒乓球台圍著一群人,籃球場也有一群,還有不少在校園裏追逐,見有陌生大人到來,遠遠看著。偶爾遇上學生,學生們都會站住先問好之後才離開。

周葉茂隨機將遇到的兩三學生叫到身前,問了扶貧小學的一些情況,必然上哪些課、學校吃得怎麼樣、住的情況,家裏情況等等。學生表達雖不太擅長,可學校的情況卻讓周葉茂很滿意。

張悅和學校部分領導得知消息,過來跟周葉茂等人見麵,彼此不是第一次碰麵,也算是老相識。對學校的辦學宗旨,周葉茂和他們集團也是滿意。

做辦公室交流之後,楊東軒說,“周總,張校長對教育的理解很值得我學習,扶貧小學如今在平秋市的名氣越來越高,很多家長都想將子弟送到扶貧小學就讀。隻是,扶貧小學辦校另一個宗旨是著力於‘扶貧’這個根本,今年招生,可將學校這邊累壞了。”

“其實,跟外麵比,平秋市幾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學生,家庭都可歸入貧困之列。隻是,學校學位隻有這多,沒辦法,隻有選出更貧困的學子讓他們安心讀書。”張悅說。“目前,扶貧小學能夠幫到他們的其實也不多,除了固有的資金外,我們利用不同途徑進行宣傳,從社會上獲得的支助也不少,隻是,這樣的支助沒穩定,學校也不敢做常規性助學行動。”

“周總,張校長話裏話外在敲打我們了。我是沒什麼辦法可想,認了。周總有沒有感觸?”楊東軒笑著說。

“我感觸很多啊。”周葉茂說,“扶貧小學辦校的比我們之前設想要好很多,這是張校長和學校老師們共同努力、城南區各級領導們關心的結果。扶貧小學辦得好,港南實業集團於有榮焉,我代表集團感謝在一線辛苦的各位教育者,也感謝楊區長等關心教育的領導們。扶貧小學要如何辦得更好,學校方麵有切實可行的計劃,我們也可商討,至於結果,我在這裏也表一個態。第一,每月我從自己薪水中拿出一千元給學校,作為自己的一點助學心意,錢不多,辦不了什麼事,學校別嫌少就好。”

“非常感謝周總。”張悅說,楊東軒也站起來表示了感謝。

一年一萬二對周葉茂年薪百萬以上的人而言真不算什麼,但一片心意卻可貴。周葉茂笑笑,表示自己的誠意,說,“張校長提到深入扶貧、學校給學生常規性扶貧,我們共同研究,將真正可實施的舉措形成材料,我可向集團提請審核,能夠有多少落實下來我不敢擔保,相信總會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