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道:“既是天意我也認了,要殺要剮隨你們"。
“既然想殺我,總給個理由吧?,如果我沒猜錯,女施主北方人氏,與趙家莊,春喜和我都有關係吧?",春喜聽了一驚,這是什麼情況?那婦人的姑娘姓高,難道是?春喜不敢往下想。……
“不錯,你說的正是,我夫高二合就是你和趙家所殺,十多年來我尋你們,終於尋到,我今天就是來報仇的",婦人惡狠狠道。
“你夫無惡不作,做為他的夫人你不清楚嗎?此等之徒誅之天經地義,有何麵目怨恨趙莊主和我,何況趙莊主為此送命。”。
“我夫該殺,但你們不應該把高家上下六十多口人全部殺光吧?
老老少少,六十多口全殺了。
高二合作惡,與家裏老少無關,何況自占山以來不與家人聯係,高家上下己經和他斷絕了關係,為什麼還要殺光我們?。
多虧我們母女外出,逃過一劫,否則高家早就沒人啦!,今天的一切都是拜趙家和你所賜,難道我們不能尋仇嗎?”。
春喜聽罷大吃一驚,原來是高二合的夫人和女兒來尋仇來了。雖然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但春喜常年和師傅在一起,耳濡目染,此刻心境反而很平靜。
“當年,我與趙莊主斬殺高二合及眾強人,但末曾殺害他的家人呀?冤有頭,債有主,一人作惡,就由其一人承擔,我們怎麼可能傷及無辜呢?出家之人不打誑語,女施主這裏不是有些誤會呀?
婦人道:“他日,高二合被殺,我們也聽說,怎奈他昝由自取,我們也沒有怨恨,隻是上山把屍體收了回來入葬。哪知入夜,一夥人進入高家將高家上下六十多口全部殺光,他們何罪?”說罷婦人大哭起來。
夢寒明白了,原來有一夥人殺了高二合的家人,所以這個女人把仇恨記在了趙家和他的頭上,究竟誰做的呢?
“當時趙莊主身負重傷,不可能派人殺你全家,何況趙莊主光明磊落,也不可能做這些事,他的那幫兄弟都受了傷,也不可能,那隻有可能是官府之人“斬草除根"。
“貧僧更不可能,亂殺無辜不是佛門之法。女施主這麼多年仇恨於心,還是釋然吧。”說罷暈了過去。……
這正是
江岸花正開,
斯人獨徘徊。
人生本無意,
何故再重來。
放下仇恨才能擁有快樂。高二合的夫人因仇恨放棄了應有的生活,不遠千裏來這裏複仇,可想也是付出很多很多,仇恨使其失去了理智。
而夢寒也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回高夫人的重生。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夢寒暈倒,傷勢很重,春喜恨不得殺了婦人。幾次拿起刀又放下,這麼多年來追隨師傅身邊,自然深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道理,當務之急是把師傅醫好,其它都不重要了,也不知道師弟現在何處?
春喜命人將婦人抬到偏舍,好生照料,聽師傅發落,自己照看師傅。
此時等待師弟回來春喜並不知道,師弟正在八裏柳溪和高小姐卿卿我我呢,對於寺裏所發生的事也一無所知。
高姑娘天生麗質,他著迷死了。姑娘音容笑貌深深地印入腦海裏,墜落愛河而不能自拔。
高姑娘對其印象也是不錯,荒郊野嶺有人搭話也是很好的事。他一天一趟,風雨不誤,時間長了也能碰發火花的,漸漸的姑娘也接受了他。兩情也相悅起來。
此時他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刀己經被拔出,夢寒漸漸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見春喜在身邊就問道:“剛才女施主怎樣了?”
“被我送到偏舍看管著呢,不知師傅如何處理?”。
“好生照料,醫好傷由她去吧!"
“她差點要了你的命,還是高二合的夫人,和我也有家仇,難道就這樣輕易放她走嗎?”。
“得饒人且饒人,不知者不怪,既己明白原由就不必為難她了,為師這不是好好的嗎?“,夢寒對此很釋然。
春喜聽了師傅話,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家因剿高二合家破人亡,但高家又何常不是呢?算了吧!
回到山上的師弟了解到所發生的情況,心裏無比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