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人生本不同(1 / 2)

人生在世,糾紛矛盾、曲折坎坷,不如意事情就像春風吹又生的“原上草”,枯榮起落,循環往複,沒有盡時,以感恩之心,不斷地加上豁達、欣慰、溫暖、知足……累積起來,輕鬆地領跑在人生的跑道上。

無論什麼挫折和遭遇都應積極麵對,可是絕望中的悲傷,令人終生無法釋懷。

想忘記又偏偏記起,不去想又在大腦裏揮之不去。

"泰靈族”遭此劫難,勾起了紫鈴對往事的記憶,這種記憶是她一生也無法忘卻的。

紫鈴執劍前行,凡是見到黑衣人,下手凶狠異常。

此時的紫鈴心裏已被仇恨塞滿,莊家老老少少,一幕幕又重現眼前。隻有殺盡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方解心頭之恨。

劍到之處,銀光閃過,一條孤線在黑衣人頸上劃過,刹時,身首異處,一命嗚呼。

群狼已沒有狼頭,即便是黑衣人被殺了,它們也不放過,瘋狂的咬著,撕著,肉體在瘋撕中已變得粉碎,但狼群一然咬著,那種為頭狼報仇的血性讓它們瘋狂了。

卓爾護理著老父親,但族長的傷勢非常嚴重,生命已瀕重危。……

一陣涼風吹過,睡鄉裏的夢寒,打了激涼,漸漸醒了過來。這時酒意漸散,隻是感覺到頭疼的厲害。

夢寒輕輕的揉一揉自己的頭,“咦,我怎麼在這裏?”,望著兩邊的草叢,夢寒很是納悶。

自己明明在新房裏和卓爾喝酒,兩人推杯換盞,隻是喝的有些多了,怎麼跑到山上來了呢?

卓爾呢?卓爾在哪裏?紫鈴呢?紫鈴在哪裏?。

夢寒眼光四處搜尋著,確發現隻有自己一個人孤獨躺在這裏,其他人沒了蹤影。

夢寒越想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呀?。

夢寒為勉強的站了起來,身子還有些搖晃,打起精神,向山下望去。

紅透天的大火,照亮了半個天際,這時的夢寒酒意被驚嚇的下去大半。

怎麼回事?寨子裏怎麼著起這麼大火?夢寒的心裏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了上來。踉踉蹌蹌向山下跑去。

火越燒越旺,夢寒的腳步越跑越急。寨子就在眼前,而眼前的一幕令他刻骨銘心。

“泰靈族”人和黑衣人,還有狼疊加在一起,鮮血流的滿地都是。

夢寒踩著血跡,向前找尋著,他急切地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其他人又在哪裏?……

族長在卓爾裏,身體抽搐著,血順著傷口,一股股的流出。

卓爾用手用力按著,鮮血依舊從手縫裏滲了出來,此時此刻,卓爾己經沒有了眼淚,淚水己經幹了,剩下的隻有痛苦,絕望和仇恨。

族長用盡全力睜開雙眼,眼光己經黯淡,這可能是他最後的彌留之際,他是知道的。嘴唇已經失去了血色

強打精神對卓爾說道:“夢公子,夢公子在哪裏?”。

“他在山上”,卓爾回答道。

“我在這兒!”,快步跑來的夢寒趕緊答道。

卓爾見夢寒跑了過來,心裏也有了小小激動。

族長點了點頭,又瞅了瞅卓爾。

對夢寒用盡氣力對夢寒說道:“我族遭遇塗炭,族人恐怕都凶多吉少,

我也不行了,現在隻有卓爾一人啦!既然,你們已拜堂成親,從此後,卓爾就是你的女人了。雖然我的手段不甚光彩,但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吧!“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她是我族的根,也是我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