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咚……”
這時外麵傳來“蹬,蹬……”上樓梯的聲音。
從外麵走進六個黑衣男子,這六個找了一處靠窗戶的桌子坐下。
“小二!小二"。
“來啦”,小二應聲而來。
“客官,吃點什麼呀?”小二問。
“把你們的招牌菜弄幾個,再來一壇上等女兒紅。”
“好嘞,客官稍等,菜一會兒就到”
小二飛快地跑下樓去。
這幾個人坐在那裏,不時用眼睛瞄了一下張幫主和莊老先生這桌。
剛開始二人並沒在意,可是見幾人始終看著自己,心裏不免產生疑慮。
張幫主道:“莊兄是否與那幾位相識啊?”
莊老先生看了看那幾個人道:“張幫主笑談了,我一直隱居深山何曾與這些人來往,恐怕是你四處討飯時的舊相識吧!”
“噢,那也有可能。有可能人家送給過我銀兩,我忘卻了。哎,我這一天四海為家的,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知交隻有你和那個禿驢了!”
張幫主不無感歎道。
“釋不二方丈沒有來嗎?”
莊老先生問。
莊老先生與釋不二,張幫主都是故交,剛才張幫主一提醒,自己也想起釋不二來了。
“這老禿驢有事,幫我追查他們同門敗類去了。來吧!不要管了,咱們這麼久沒見了,就是喝個痛快。”
張幫主和莊老先生又喝了起來,也再也沒搭理旁邊那個人。
“一壇……”
“二壇……”
……
兩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覺得天旋地轉,腳底無跟,暈暈乎乎……
莊老先生為了趕路,提出來繼續前行,這時的張幫主哪還聽得進話了,己經“醉死”在台階上,發出雷鳴般的呼嚕聲。
“呼嚕,呼嚕……”
莊老先生知道這個叫花子習慣了,天當被地當床的,到哪兒都是家。所以也不必打招呼了,繼續趕路。
就這樣,莊老先生拿起背包和采藥工具離開了聚賢鎮一路向北走去。
由於酒喝的實在太多,走了一段也覺得頭暈脹起來,於是莊老先生就近找了一處樹蔭涼下,也呼呼地睡去了。
哪曾想……
等他睜開眼時,就感覺雙肢發麻,定睛觀看,莊老先生大吃一驚。
莊老先生雙手被反綁,人結結實實地被捆在樹上,己經動彈不得。
莊老先生用力掙紮了幾下,繩子紋絲不動,隻有樹上的幾片樹葉飄落。
麵前有幾個人正在“嘿嘿”對他冷笑著。
“你們想幹什麼?快放開我?救命啊!!"
莊老先生大聲喊著救命。可是無人響應隻有遠山的回聲傳了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其中有一個四十左右的留著山羊胡的人冷笑的對莊老先生說:“你喊吧!你喊吧!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裏,看誰來救你。”
“你們抓我幹什麼?我隻是一個采藥的,要錢沒錢、要物沒物的。”
“哈哈,我們一不要錢;二不要物。山羊胡笑著說。
“那你們要什麼?”莊老生不解的問。
“我們是來要命的,來要你的老命。”山羊胡狠狠的說道。
莊老先生聽罷大驚失色。
“你們,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