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看見領著自己來的那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頓時大驚失色。
“那個人呢?那個人呢”他不住的問著劉禪和格桑。
“剛才還在這裏,怎麼就突然沒了呢?”劉禪用眼光四處搜尋喃喃道。
“快快,你倆快回去看看什麼狀況?我和劉掌門去山門,有什麼事馬上通知我。”
此時的夢寒實在太著急了,前麵還有受了重傷的天山派的趙掌門,後麵自己的那些寶物不知道什麼狀況。但人命關天,他一咬牙還是和蜀山派的劉掌門一起向山門急行而去。
山門外,混身是血的趙無一趴在地上,頭上的挽髻已經散開披在了肩上,臉色蒼白而無血色。在那兒不住的呻吟著。
“哎呦。。。哎呦”
夢寒和劉掌門趕快幾步蹲了下去。劉掌門已經忘了昨天晚上他們兩派還是水火不融的仇人了,他己放下門派之間的仇恨,把趙掌門上身扶起靠在了自己的胸膛前。雙指微微用力下去,“嘿嘿”兩聲,封住了趙無一的穴道,為她止起血來。
“趙掌門發生什麼事啦?怎麼就你自己回來啦?其他人呢?”
夢寒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好端端的一個人而且還是一派的掌門人,怎麼到了如此境地?
趙無一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有氣無力的說了起來。“昨晚被你的弟子打敗,我雖心有不甘,但是我知道我真的技不如人。所以我賭氣領著弟子下山去了,行至半路我見天色太晚,行動不便,本來想回山上,但恐回來被人笑話,所以隻好露宿山裏了。”
“這又何必呢?本來我們兩派就沒有大的仇恨,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刀劍相向。多虧了夢掌門要不然真要有個死傷如何是好?既然紛爭平息,就應該呆在山上才是,三更半夜下山,還帶著女弟子多危險!趕回來便是了,怕別人笑話幹嘛?”
劉掌門一邊兒為趙無一擦拭著血,一邊兒發著牢騷。這時也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介蒂了。
“我也想啊!嗐!但是我這個人自尊心太強了,我實在拉不下這張老臉再呆在山上了。等我們在山裏安頓好都已經子時了,弟子和我昨天晚上那一番打鬥過餘勞累了,所以也不管那麼多就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天光馬上見亮了,我就喊起弟子就要繼續下山趕路,可是萬萬沒想到……"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啦?”夢寒著急的問道。
“我們剛要行路,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蒙麵人擋住了我們的路。我上前問他怎麼回事?那人也不回答隻是陰笑。我看他那樣子好像還有傷在身,所以也沒把他放在眼裏。就與他打]起來。”
“誰知道這個蒙麵人武功十分了得,我幾個弟子與他拚鬥時就好像身體被附一樣不消片刻功力就失了,而且很快倒地身亡。我見狀也不敢與他近身拚鬥,隻好用劍與他周旋。這個蒙麵人忽然騰空躍起,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從天而降大頭朝下擊了過來,我見形勢不好,趕緊躲避,沒想到還是被傷到了。沒有辦法我見實在不是他的對手,隻好帶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