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算是見過大風浪了,對於一個普通的在普通不過的客房也沒有什麼的擔心的了,此刻休息的事比什麼都重要。勞累了一天,又騎行幾十裏,讓這三個人很快的進入夢鄉。
一縷月光灑在窗台上,如銀的透過窗欞照進屋裏,“嗚。。。嗚。。。嗚”,夢寒猛地從床上坐起,哪裏來的哭聲?他用眼光四處搜尋著。
“啊!”
他嚇得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喊了起來,隻見房粱之上吊著一個穿著一身紅襖的女人,頭發披散著,臉色鐵青,一根繩拴在這個紅衣女人的脖勁之上,女人的雙腿上下來回蹬著,粉紅舌頭吐出老長,清楚可見舌根之處,地上跪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在不停地哭泣著。
壞了,有人上吊。夢寒來不及多想,光著腳快步跑上前去,把女人的雙腿高高的托起,“劉禪,劉禪。”他高喊了幾聲,劉禪強挺著睜開了雙眼,被眼前景象鎮驚了,傻傻的愣在那裏。
“在那兒傻瞅什麼?還不快來救人!”夢寒大聲喊了起來。
“噢,噢,”劉禪被夢寒這一喊,終於緩過神來,趕忙跑了過來。繩子依舊勒著女人的脖子,他拿過茶桌子旁的椅子,放在夢寒身邊。“嗖”的一聲躍了上去,借助夢寒上托之力,快速的把套索解開。
紅衣女人一下子掉到夢寒的懷裏,夢寒把紅衣女人放在地上,女人雙臂張開,腦袋外斜,看樣子沒有了呼吸。跪在地上的老婦爬著來到紅衣女人身邊,緊緊抓住了紅衣女人的雙手,“小姐!小姐!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求你了!睜開眼睛看看我呀!”
夢寒和劉禪對望了一眼,兩人連忙蹲下,劉禪把紅衣女人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微微仰起,夢寒雙指扣在她的脈搏之上,脈搏如遊絲一般似有跳動,“禪弟,你先把她平放下來,她一息尚存看來能有希望,帶我救她一下。”劉禪趕忙又把紅衣女人的頭放在了地麵。
夢寒五指緊扣,雙掌外翻,放在紅衣女人酥胸之上,不停地來回按著。一下、二下、三下……他掐住女人的鼻孔,正欲給女人做個人工呼吸,這當口老婦說起話來。
“你幹什麼?你這個登徒,小姐都死了,你還要欺辱她嗎?我不活了,我跟你拚了!”
老婦說完發了瘋似的,把夢寒推倒在地上。“你幹什麼?休傷我兄!”劉禪高喊一聲走到老婦跟前,就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抓著老婦的脖領拎了起來。
“切莫傷她,快把她放下來吧!”
劉禪順從的把老婦放到了地上,氣得鼓鼓的,橫目相對著老婦。老婦被剛才這一驚嚇,瞬時也老實了許多,也不在吵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夢寒。
“你家小姐還有一救,我是在救她,你且莫多心,我夢某沒有任何非禮之想。”
老婦似乎聽明白了點了點頭,不時用眼睛偷描著劉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