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仁支支吾吾的,夢寒一下子就知道了兩個人還沒有回來。於是,在那仁的耳邊悄悄的問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那仁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們進屋等他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還再忙什麼?”
夢寒喊了一下格桑,多少有些怨氣的走進了樓裏。他心裏暗道,晚上這麼大的事,這兩個心咋那麼大呢?闖皇宮啊!順利到好,一旦有什麼失誤,這是要滅門的死罪。唉,這哥倆也真是的。
格桑看出了夢寒的不快,連忙勸慰起來,“夢兄弟,你也不必太過心急。他們或許有什麼事耽擱了一會兒。現龍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切莫心焦氣躁。”
夢寒看了看格桑和那仁,滿臉困惑的說:“我也是知道的,可是不知怎麼,我竟有莫名之火難以控製,心裏也是亂糟糟的。也不是一夜沒睡,沒休息好吧!那仁,去叫小二準備些吃的,吃完睡上一覺或許能夠好些。”
那仁聽完趕快回應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叫小二準備吃的,趁這段時間趕快休息一下吧!晚上不知道還要忙到什麼時候呢?”
那仁去準備吃的去了。
他和格桑斜靠在床上,就想休息一下,可是自從白馬寺回來,夢寒的心理,一直覺得不是很舒服,到底是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清楚?總之一句話,就是心裏感覺有什麼東西堵著似的,無論向左向右翻身,都是不能消除掉。
真是奇了怪了,難道是冷家的事把自己鬧的?還是見了兵部尚書李鎮遠……莫名其妙。
吃完飯,本想美美睡上一覺,養精蓄銳的夢寒在床上一直假寐著,一會兒醒,一會兒著的。聽著格桑的呼嚕聲,看著他沉沉的入夢,夢寒羨慕極了,他長歎了一聲,唉!無奈何,又無可奈何了!他索性爬了起來,幹脆不睡了。
他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伸手從懷裏掏出了那張漸漸發黃的古畫。小心翼翼的鋪在了桌麵,他用手摸了摸上麵的皺紋。那山,那水,那風光都是那麼熟悉,他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
這時,外麵一股輕風拂來,把畫吹起了起來,夢寒想拿著茶杯去壓上它,可是等他端起杯子時,這張畫自己竟然飄了起來。他很心急,看也沒看的把杯子放在桌上想去抓住畫,沒想到“嘩啦”一聲,杯子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他顧不上杯子了,趕忙把畫抓住,又疊了起來放在了懷裏。
這時,他聽到了一句喊聲,“怎麼啦?怎麼啦?”格桑忽的坐了起來高聲問著。
看見格桑坐了起來,夢寒沒想到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竟把格桑驚醒。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隻是不小心把被子弄碎了,你還是趕快休息吧!”“哦”格桑睡眼朦朧的回應了一聲,也沒問個所以,一頭便又倒了下去,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著格桑又睡了過去,夢寒趕忙下樓去取些東西收拾一下屋子,正當他從樓梯下來時,外麵傳來了幾個人的對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