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寒恍然大悟,是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剛才他不是說,除非我求求他嗎?唉!事已至此,我還是給他點麵子求求他吧!雖有萬般無奈,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皇上呢?
夢寒裝腔作勢的上前對劉禪深施一禮,道:“啟稟萬歲,草民剛才實在是不對,萬望聖上給草民一條活路,放了草民一把吧!如果萬歲真的要獎賞,那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劉禪看了他一眼,也回敬了一聲,“切!”然後又道:“你說吧,不過這一次可不要再反悔了。”
“草民想給澤義兄弟求個封賞,澤義照顧娘多年,孝心可敬,而且人又老實憨厚,如今娘是太後,如果澤義是草民一個實在有點不般配了,你看能不能?”
我這個哥哥實在是了得,剛才說的有鼻有眼,現在不但把自己的難堪化解,又給我來個問題,這好人真是都讓他做了。劉禪雖是心裏這麼想,但是還是很同意夢寒所說,也願意這麼做。於是他說道。
“夢哥哥,我覺得澤義純補有加,孝心自不必說,但我覺得他不太適合官場,要不我就封他一個一等公,賜黃馬褂一件,享天朝俸祿吧!”
皇上已經封賞,澤義這時應該謝皇上才對,可是澤義不懂這些,仍然不管不顧的吃著飯。見澤義還再吃,那仁挨著澤義,便往他的腳上踩了一下,澤義腳上一疼,一下子站了起來,愣愣的看著那仁。
那仁一笑,道:“傻兄弟,你還愣著幹什麼?你現在已經是一等公了,還有了黃馬褂,從現在開始可以吃皇家飯了。還不快謝恩?”
“是嗎?”澤義趕忙把嘴裏的飯咽下,畢恭畢敬的對劉禪施了一禮,“多謝皇上哥哥的封賞,我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啦!”
澤義一副傻癡憨厚之態立即引起眾人的大笑。澤義倒是不以為然,心裏美滋滋的,哪還顧那麼些呀。
男士們飲酒正酣,而女士們則圍著太後鬧著要算個命。太後當仁不讓,也一個個算了起來。不過此時太後有了酒意,頭腦也沒有那麼靈光了,隻是揀著好聽的,她們愛聽的說說罷了。不過倒是很得人心,這幾個娘長媽短的,把太後忽悠得坐在那裏,笑得亂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劉禪和雨蝶宮裏還有事,就先行走了。金大牙也被小桃紅扶著走上了樓,一邊兒走著,一邊兒也不忘調侃,“哥哥我去爬山了,你們就在這裏抱著燈睡吧!哈~哈哈。”
氣得小桃紅狠狠地掰了他的大牙一下,金大牙“啊丫”一聲捂住了大牙,氣得嘟囔了幾下。小桃紅自是不讓份,又再他的臉上擰了一把,道:“叫你胡說,當個大哥的一點正型都沒有,如果再胡說,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然後把你的牙拔下來。”
金大牙咧嘴一笑,“嘿嘿,夫人,我再也不敢了,你放心我都聽你的,除了……除了。”
“除了什麼?”小桃紅知道金大牙接下準沒好話,立刻把眉豎了起來,一臉怒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