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聽夢寒說自己是不是和太監有那個,頓時腦袋如雷劈。你還是我哥哥嗎?這要讓雨蝶聽見還以為我那個呢!指不定晚上怎麼審問,鞭打拳踢,夢大哥你這不是要害死我的前奏嗎?
他四下看了看,好在無人,心裏這才放了下來。
“夢大哥,兄弟我是真服了你了,你聯想咋那麼豐富呢?有些時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力度可就不一樣了。哥,你可是我們的領頭人,以後這些話切莫說了,否則,大牙哥,格桑和我以後都日子不好過了!”
“嗬嗬,你這算是求我嗎?”
夢寒一笑道。
“是求你,是求你,我的萬歲爺!”
劉禪笑著做起揖來。
“哈~哈~哈……”
“樂什麼呢?這麼高興?"
金大牙和那仁,澤義換完了服裝走了下來,看見夢寒笑個不停便問了起來。
“有些人終於知道我的厲害了,剛才在這求我呢!”
夢寒向劉禪努了努嘴。
“他呀!”金大牙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咱們劉兄弟就不值得一提了,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自打娶了雨蝶,一直都是乖乖的。”
“哼!你比我強哪兒去?還不是見到嫂子像個貓似的!”
劉禪回了一句,弄得金大牙,“這……這”半天,老臉也紅透了半邊兒。
“好了!好了!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夢寒趕忙替金大牙解開窘態,在一邊兒催促了起來。
兩頂大轎都被抬到了屋裏,轎夫看到身著龍袍的夢寒心裏一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會兒不見就又換了天下?這龍袍怎麼隨便穿呢?
看到轎夫狐疑的目光,站在夢寒旁邊兒的劉禪一臉的不悅,麵沉似水道:
“看什麼?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當泡踩,哼!”
皇上?皇上怎麼穿了衛兵的服裝?轎夫驚詫的同時不敢怠慢,連忙掀起了轎簾,夢寒鑽了進去。另一頂轎本來是皇後的,現在裏麵誰也沒坐,而是一頂空轎。
劉禪見一切準備完畢,手扶著轎杆高喊了一聲,“出發!”
“嘿呦!”
轎夫蹲下身子,一同用力在屋裏麵把轎子抬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衛兵見皇上出來,趕忙把轎子圍在中間,雙手緊握刀把,有了剛才的教訓,頓時神經又緊繃起來。
兩頂大轎在衛兵的護擁下,奔著中央廣場而去。
街道的路麵不是很寬,皇上大轎的到來自是引起了人們的騷動,混在人群中的金大牙他們也追隨著人群不時的向房頂,四周,人群之中緊張的找尋著,很怕有什麼遺漏。
千算萬算,熟不知,一雙眼睛正緊盯著他們,從小紅樓出來的那一刻起,這個人都沒有放鬆過。
一個碩大的草帽遮住了那個人的半邊臉,他本以為有了剛才的失敗,這個皇上不會出來了,但是從轎夫負重的神態,步伐來看,這個皇上一定在轎裏麵。隻不過比那一會兒護衛的更加嚴了,二十米之內很難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