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嚕”
耶律機翻著白眼,喉嚨裏發出“哢~哢~哢”的聲響。
“行了!手下留情吧!別給勒死了,咱們留他還有用呢!”
夢寒走到身邊,竟然為耶律機求起情來。
“毛孩,過來幫忙!”
格桑鬆開了手與毛孩一起把耶律機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起來!”
格桑拽著繩頭想讓耶律機站起來。
耶律機此刻心灰意冷,知道今天自己是倒血黴了,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幹壞事的原故,還是早晨沒揩幹淨屁屁,總之,今天是玩犢子了!
他嚐試著想爬起來,可是雙腿剛一用力便紮心的疼。他低下頭看了一眼,隻見腿肚子上一邊一個血窟窿,鮮血正不停地向外噴呢!加在一起才有多少斤血呀?按照這麼個噴法自己怕也是血盡而死了!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哀求起來。
“大佬!要殺要剮,你們至少先給我止止血吧!這麼流都快成河了!”
“大佬!快點吧!我讓我的手下全放下兵器投降還不可以嗎?”
耶律機見沒人理他,隻好又提出了一個代價,希望能打動眼前這幾個狠心人。特別是那兩個長得美若天仙,一副蛇蠍心腸的女人能發發善心。
“毛孩給他包一下,然後把他弄下山。”
沒打動女人,反倒是打動夢寒了。夢寒向毛孩招了招手,讓毛孩給包一下。
毛孩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嘴裏嘟嘟囔囔,“這窟窿是我弄的,還要讓我補,這也太不合適了,我看把他雙腿砍下來算了,免得麻煩。”
“別介!大佬!你是我爺,親爺爺。不對,是祖中還不行嗎?求求你給我包一下吧!千萬別砍了,包紮比砍掉省事多了,要不你弄個木棒給堵上也行……”
耶律機嚇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渾身篩糠,嘴唇不停地抖著,連說話聲都有些太監了。
“媽的!給他包吧!剛才還威風堂堂的,現在咋成慫包了呢?對我那股勁呢?我呸……”
格桑氣憤的吐了一口,一口血痰吐到了耶律機的臉上。
耶律機毫無脾氣的對他笑了笑。
“惡心!”
格桑厭惡的扭過頭,實在不想看他這副卑躬屈膝的嘴臉,幫毛孩包紮起來。
弄好後,毛孩從樹林中弄來一根粗木,把耶律機雙手,雙腳綁在木頭上,像抬豬一樣和格桑一前一後抬上了肩。
“弟兄們!快投降吧!別打了!”
耶律機仍然沒忘了剛才自己的承諾,一邊兒隨著下山,一邊兒對遠處大聲的喊了起來。
主帥被抓,而且還是被人抬豬般抬著,這些手下見狀們哪還有戀戰的心,膽大的向兩旁樹林跑去,從此落草為寇。膽小的舉起了雙手,心甘情願的做起俘虜來。
“還不錯!”
格桑對耶律機屁屁上來了一腳以資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