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隻是想幫你忙而已,你用那桃木劍怎麼能殺死它?”許若蘭雖然有些不太高興,但人家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畢竟是救了自己的,所以道士的話她並沒有往心裏去,而是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你懂什麼?小屁孩給我滾一邊兒去,貧道追它百年了!今天終於讓我抓住了,我怎會讓它跑了呢?滾!滾!滾!”
道士邊用桃木劍挑逗著大蟲,邊對姐倆吼了起來。
“哼!姐姐,我們離開這兒,這好賴不分,四六不懂的臭道土,這麼羞辱我們,我們理他幹嘛?”
許若真聽道士一個勁的罵自己滾,當真是生氣了,隻打姐妹倆出來,還沒有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呢!如果他不是救了姐姐一命,這時侯她真想衝上去,給這個道士幾劍,最好把他戳得滿身窟窿才解恨。
她拽了一下姐姐便想離開。可是姐姐好像沒聽見自己說話一樣,置若罔聞,對自己的話無動於衷。
“姐姐!走啊!看看,有什麼可好看的?”
她又生氣的拉了一下,可是許若蘭依舊沒有反應。
“你幹嘛?傻了嗎?連我都不理?”
許若真氣得不打一處來,一下子轉到姐姐麵前,指著鼻子問道。
“哎呀!妹妹,你讓開!你沒看見那道士在幹什麼嗎?看來這是一位高人,或許夢公子有得救了!”
許若蘭不耐煩的撥開了妹妹,眼睛直直的向道士看去。
許若真聽姐姐這麼說,心裏雖有怨氣,但一想到昏睡的夢寒,隆起的肚子,也忙轉過頭去。
隻見道士已經解開衣襟,一顆大葫蘆橫掛在腰間,雖著道服,但長發披於肩上,胡子拉茬,衣服破得滿是洞洞,哪裏可有道士的形象呢?反而像是個要飯的。
桃木劍在他的手中飛耍起來,忽高忽低,他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來回蹦著,大蟲見狀,也跟著他的節奏來回擺動著身體,但嘴始終是對著道士,看樣子隻要有一個機會,它便可將道士吸入腹中。
許若蘭姐妹倆暗暗的為道士捏了一把汗,手裏的長劍也“嗡嗡”作響著,不管道士如何說自己,隻要他有凶險,姐倆還會奮不顧身的衝上去的。
這時,隻見道士猛然閃到一旁,從懷裏弄出一摞畫了符的黃紙,用手指著大蟲,嘴裏念念有詞道:
“我身倚太山,太山護我身。太山為我嗬,護法身存。急急如律令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巨天猛獸,降伏五兵。五天魔邪,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姐姐這是什麼咒語?我咋沒聽說過?”
許若真一臉的疑惑,滿是不解的問道。
“這也是一種功法,應該是《奇門遁甲》裏的法奇門咒語,叫什麼咒,我倒是給忘了。”
“四神護身咒!笨蛋!”
道士可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了,連姐倆這麼點的說話聲都能聽到,他罵了一句後,又開始施起法來。
姐妹倆對看了一眼,心裏暗道,“這個道士當真是怪異了,明明是告訴自己,偏要罵上一句,難道他這麼說話很爽嗎?忽瘋忽癲的!”